差点摔倒。

马飞见他倒不了，也没扶他，只是冷眼看着他。

杨大牙试图再推马飞的时候，又踉跄了一下，马飞只好扶住他：“杨支书，无论怎么说，我们俩已经是翁婿了，你这样赶我出去，不合情理吧？难道你忍心让杨雪伤心？”

说到杨雪，杨大牙突然就流出了眼泪，哭着说：“你走！我看见你就伤心！呵呵呵……我伤心，谁管了？你走，呵呵……”这哭声有点奇特，但确实是真的在哭！

杨大牙媳妇在里屋实在憋不住了，跑出来就扶住杨大牙：“老头子，你哭啥？小雪能找到马村长为她冲喜，这是好事啊！你哭啥呀！”

说着自家老头子，她自己却流下了眼泪。

马飞捕捉到了一个重要词汇：冲喜？什么情况？

他看着杨大牙媳妇说：“婶，冲喜是什么意思？”

杨大牙媳妇只是抱着自家老头子，偷偷用眼角瞟了马飞一眼，又立刻将目光移开，抹着眼泪，嘴里说道：“老头子，你喝醉了，还是早点睡吧。”

“你特么才喝醉了！呵呵……你少管我！”杨大牙挣扎着，哭着，却坐回了凳子上。

老两口眼泪双流，马飞本想继续追问‘冲喜’的具体含义，可是看他们这情况，也确实没办法再问下去了，只能作罢。

马飞从车里搬出来两箱五粮液，就扔在杨大牙的院子里，一句话没说，开车就走。

杨大牙媳妇说：“老头子，马飞给咱们搬下来两箱酒。”

杨大牙哭着说：“酒？好啊！老娘们儿，给我倒上酒！呵呵……倒酒！呵呵，我还要继续喝！”

【作者题外话】：第一章更新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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