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门内的扫射不是最后的杀招，他，莫白羽才是！

这个莫白羽不是现实中那个，他其实也是张灵的潜意识体，只是他这个潜意识是【九轮死咒】核心所在。

穿过白光迎来的不是苏醒，而是地狱，这是张灵最后一次死亡了，其实上一次也是这样，穿过那扇门，张灵才死掉第八次的，只是他没想起来而已。

“差点，还差点！”

随着灵哥仔愈加接近白光，老莫的笑容愈发浓郁。只是走到白光前时，灵哥仔突然停了下来回头，这让他有些吃惊，但在对方回过头前恢复了脸上的表情，疑惑问道：

“老张，怎么不走了？”

灵哥仔深思了一会儿，道：“你先走，我怕还会有陷阱，万一出什么事，留着我殿后还有机会挽回。”

老莫心里咯噔了下，这扇门，他绝对不能先走啊，不然……

“哪还会出什么事，老张你想多了吧，都这样了，还不可以醒来，那我们还能怎么办？”

“也对……”

见张灵回头，老莫偷偷松了口气。

但，

就在此时！灵哥仔转到一半的身子猛转回来，手上一把小刀朝着他的心脏刺了过去。

“什么！”

老莫被这突然的一手打得措手不及，只能勉强把唯一的挡在胸前，小刀直接刺穿他的手掌，蛮横的力道迫使他不断退后，最后撞击在墙壁上，小刀没入了他的胸膛半分。他咬紧牙关，青筋暴露喝道：

“老！张！你疯了？弄我做什么！”

灵哥仔同样憋红着脸，双手使足吃奶的力推小刀，冷笑道：“装，继续装啊。”

平时月爷那吊炸天的头脑和套路掩盖了他的光芒，所以其他人才一直把自己当作是他身边的“小丑”，虽然他也乐得当“小丑”，很多时候被人小看总比被人重视好多了，不是吗？

但本质上呢，张灵自信，单论狡猾，连老莫都未必比得上他，在社会打滚这么多年，与各异的人各色的“怪物”接触过，他怎么会只是一个“小丑”呢！

如果月爷是福尔摩斯，那张灵就是夏洛克旁边的华生或者宿敌莫里亚蒂教授。

不过他还是觉得自己比不上月爷的，居然在第九次才察觉出来，差点就真一睡不醒了。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嘿嘿~让我捅穿你的心脏就懂了。”

听后，老莫脸色阴沉，不再装下去，寒声道：“你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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