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楼道内，殷红的血迹处处，甚至有未啃食干净的肢体。一间办公室内两头丧尸趴在地上舔舐鲜血。

其中一头脖子处被咬出一个大窟窿，另外了一条手臂。伤口处格外狰狞，明显是被丧尸咬死转化的。

没想到，竟然加入舔舐自己鲜血的行列！

两头丧尸嗅了嗅空气，嘶吼一声就向张晨扑来。可惜，不是被一矛刺死，就是被打爆脑袋瘫软倒下。

又是没有找到进化能源！

张晨娴熟的破开胸膛摸索，仍是没有收获。脚步轻盈地在走廊前行，安静的走廊没有发出任何声。

四楼除了财务出纳，就是几处招待顾客的休息室，平日里就没有多少人，当穿过走廊来到另一边的楼梯口，几头丧尸被击杀，并没有特殊丧尸存在。

这是张晨打头阵的原因之一，虽然特殊丧尸出现的几率很小，但已经有了一头谁也不敢确保就没有。

从四楼下至三楼，张晨扫视一眼，这里作为综合办公室。走廊上文件散乱，门窗破碎，桌椅横七竖件散落，狼藉一片，丧尸尸体横七竖八，外面则更多，足足有上百头丧尸。

人事大厦二楼是打印室和办公室，一楼则是人事部和接待厅，人员流动相对较大，丧尸数量自然也多。

张晨利用楼梯和不宽敞的走廊等有利地形，使用居高临下和卡位战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清理干净。只有少部分丧尸被锁在房间内留给季凯雨等人。

他的运气背到了姥姥家，击杀至少三百头丧尸居然没有获得一枚进化能源，或许是体内真的没有凝结。

原本以为抢占先机的想法落空，心情不好的他一路上骂骂咧咧，击杀丧尸更猛，丧尸死状比较凄惨。

幸好，让他感到欣慰的是想法没错！击杀丧尸真的犹如玩游戏的时候获得经验那般，拥有能量补充。

融合时能量不足的坑爹系统再次有了回应，继续融合。只是进度在过了90%后，情况就有些不同——

“魔兽争霸系统融合91%，92%……”

此时张晨蜷缩在角落里，武器和背包早就被扔到了一边。身体剧烈颤抖，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落下。随着呆萌声音播报一次进度，身体颤抖加剧。

实在是太痛苦了，简直是从骨子里，从灵魂中传来的。要不是张晨从小在军队磨砺，又经历末世十年洗礼。心智和意志坚定，否则早就痛的大叫起来。

之前系统还友善的提醒可能会很疼，他一梗脖子有什么好怕的，难道比子弹还疼？然后就这样了。

“守法朝朝忧闷，强梁夜夜欢歌。损人利己骑马骡，正直公平挨饿。修桥补路瞎眼，杀人放火儿多。你到西天问如来，秃驴说他也没辙。”

……

一遍又一遍的泥菩萨过江回荡，是张晨下意识呢喃。接着又是义勇军进行曲和国歌轮流哼着减缓痛苦。

他在心里暗暗地告诫自己此时痛苦，之后就能与众不同。拥有这个坑爹的系统相助，就能快速变强。

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绑定不行，升级过后还是融合。这幸好是能量不足，如今又清理了丧尸，要是在末世爆发前来这一出，否则刚重生就要挂。

这种融合改造非常人想象，张晨就觉得正有万千利刃切割肌肉甚至灵魂，自己的意识都有些模糊。

然而，在呆萌女童声提示的100%，痛苦荡然无存。只觉得一股舒爽涌遍全身，让他整个人瘫软在地。靠在墙壁上望着天花板，模样要多傻有多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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