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过老马给自己的东西，但凡是末世之中的珍惜物，他恨不得全部吞了，就这包中华烟，别说一整包，平常他能给自己一根普通的香烟就是谢天谢地了。

今天这么大方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他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这有点反常的。

“老马，你今天咋了？”

老马摇摇头，但很快又低了下去，而对方也看不到他已经有些湿润的眼眸。

“没事，想我吗认识这么久，我还没给你过好东西，原谅我，这包烟就是我给你的了，这是第一次，也是……”

老马后面还有一段“也是最后一次。”

不过说到是这个字时却顿住了，而他的异常行为也让同伴非常奇怪。

“什么嘛，没事，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德行啊？”

同伴虽然疑惑，但也没有在意，很快就将这包中华烟的包装撕开，抽出两根一根叼在嘴里，一根递给老马，对方接过后却没有立马放在嘴里点燃，而是别在了耳后，随后伸手摸向了口袋，似乎去拿什么东西。

“唉，你看，那些人拿红袖子干什么？”

这时，同伴注意到前面的有几人从口袋里相继一条红袖子，往手臂上戴去，这让他微微有些好奇。

“那几个好像是你们三七道的，唉老马，怎么你也戴上了，你们要干什么，这红袖子有什么作用？”

老马听闻抬头看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这时候，他的双眼之中已经看不到泪花了，其中是一片漠然。

“没什么，只是为了好辨认。”

“好辨认？辨认什么？”同伴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

不过老大没有再说话，戴上红色袖子后，他抬头看向对方，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你什么地方对不起我？不久是才送我一次好东西嘛，不是不是，两次，两次好吧？没必要愧疚。”同伴随意摆了摆手，嘴里吐出一口白烟，转身看向前面。

“我说得不是这个。”

在后面，老马那没有丝毫情绪波动的声音响起，对方还是没有发觉不对劲，随意的回道：“不是这个，那是什么？”说这段话时，同伴一点也没有转身的意思，但话音一落，他的脸色瞬间呆滞起来，眼中带着不敢相信。

“你……”他颤抖着声音发出一个字，语气中尽是悲伤，他的双眼中，神色极速变化，有悲愤，有恐惧，还有嘲笑，嘲笑自己那么傻，竟然这么长时间没有发现老马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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