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管是特殊能力也好。

亦或者上帝。

这都算是比较唯心主义的，相信的，自然信，不相信的人，自然也是不会信的。

比如乔治……

乔治只相信证据。

但……

当瑞安还有埃斯波西托还有鲍勃·海斯将手上的一叠加起来差不多有三百页的犯罪自白书都拿到他面前之后。

乔治再一次的沉默了。

瑞安和埃斯波西托则是跑到了高尔夫球袋那边，欣赏着被上帝带走灵魂，变成比干尸还要朽木的斯隆。

霍克觉得，这大体是对遗体的不尊重。

不过当霍克想起，如果斯隆当时能够接受命令的话，也就不会有那么多无辜者死亡之后，也就没有再去管那么多了。

霍克虽然也杀人，但，霍克可不认为自己杀的是无辜者，最起码，那个付钱给他的雇主，是肯定不会这么认为的。

“对了。”

霍克将目光从那边围观者斯隆遗体的瑞安和埃斯波西托还有鲍勃·海斯身上收回，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个盘，递给了贝克特，看去乔治说道：“这盘里面，装的和修理工他们的视频自白一样，杀了多少人，什么时候杀的，杀的是谁，里面都有。”

贝克特忍不住的笑道：“我感觉我们就是来给你收尾的，而且，你连我们的工作都帮我们做了。”

霍克摊手，模样谦虚：“毕竟是第一次做卧底，没什么经验，只能尽可能的做到完美，尽可能的让乔治满意，对了，乔治，你对我的卧底工作，还满意吗？”

乔治一言不发。

贝克特笑了笑，帮着霍克说话，将盘递给了似乎打算装作没听见混过去的乔治：“问你呢，乔治，霍克的卧底工作，你满意不。”

乔治抬头，看着摆明了就是想要看他笑话的贝克特。

看热闹不嫌事大。

反正霍克又不是我的女婿来着，作为局外人的贝克特，同样也是个乐子人来着，既然有热闹看，那当然是要近距离围观了。

乔治的嘴角扯了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贝克特假装没有看见：“乔治，你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呢，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反正我是觉得，霍克的卧底工作已经不能用满意来形容了，而是应该用完美来形容，你说呢？”

这句话，是有着拱火的意思的，但更多的，也是贝克特的真心话来着。

毕竟在此之前，恐怕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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