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灵族？人鱼族？”南樱祭摇头，“我倒是在一些古籍上有见过，但我敢肯定，大陆上并没有这样族群。”

“没有这样的族群么。”妖王重复了一遍南樱祭的回答，眼眸低垂，陷入了思索中，良久才开口问道，“如今的大陆是哪方大陆？”

“零界大陆。”南樱祭如实答道，妖王有些茫然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他也没再说什么，接下来要想办法套出对方知道的事情才行。

大厅里的三人陷入沉默中，谁也没有开口再多说半个字。

“零界啊！”

良久，才听到王座上的男人的叹息声，说不清的恍然和沉重随着这声叹息压在南樱祭和冰霜的心头。

“在本座还未被封印在此的时候，无涯海上倒是有个岛叫做零界。”

妖王似感叹似回忆地说道。

岛？冰霜看向南樱祭，两人都有些茫然。

“镇妖塔究竟存在多久了？”冰霜喃喃道，脑海中闪过传承中的那些记录片段，难道真的存在另一片大陆，零界大陆，只是一个为了封印而存在的地方？

“存在多久了？”妖王的眼神也迷茫起来，“千万年应该是有的吧。”

刚开始被封印的时候还会惦念着时光的流逝，后来么，渐渐地他也忘记了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大约是千年前开始有人进入到塔内，但也只是在前三层活动，从来没有人下来到十层。

没想到……没想到两个小娃娃竟然让他陷入情绪之中。妖王轻嗤一声，也不知道是对谁，有些迷茫的眸子再次浮起潋滟波光，“小家伙们，你们来十层有何目的？”

“前辈可是见过了遮天的人？”

见妖王回过神，冰霜便也问得直接。不过很显然，遮天的人并没有跟她说实话，所以他们到来时他便问大陆的情况。

“见过当如何？未见过又如何？”

王座上的妖王优雅地换了个姿势，眸光落在冰霜清凌凌的眼上，眼中带着别样的意味。

“若是不曾见过，便不必再见了。若是见过，我相信前辈心中一定清楚该如何抉择。”

冰霜根本不受妖王魅惑的眼神影响，淡定地说道。

“哦？”妖王挑眉看向冰霜，“你知道她找我为了何事？难不成你们是一路的？”狭长的眸带着几分危险地看着厅中的两人，属于妖王的强大气息也释放出来。

“不知。”冰霜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嘴角有血迹不受控制地滴落在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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