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瓦西里本打算说：我有证据。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我亲眼所见，我发誓！”

丽萨和爱娃交换了一下眼色。丽萨把刀用力在他腿上扎了一下，顿时血流淌出来，瓦西里带着哭腔乞求着：“小姐住手，妈呀！”瓦西里疼得龇牙咧嘴。

“下一刀就在脸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快说！”

瓦西里低垂着头：“我有录音为证，现场录下来的。”

“录音现在哪里？”

“在我的笔记本电脑里。”

丽萨和爱娃两个人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丽萨从衣兜里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有录音可以证明是克拉诺夫杀了赛拉诺。求你了，要是被克拉诺夫知道我说的这些话，他一定会杀了我。”

“你放心，我们不会出卖你，只要你好好合作，别试图欺骗我们，明白？瓦西里？”

“我明白，两位饶命！”

“什么时候把录音交给我们？”

“等我回去，你有邮箱吗？给我一个。”

丽萨点点头：“把你手机打开！”丽萨从他衣服兜里拿出手机，把瓦西里指纹放上去。她找到克拉诺夫的号码，让爱娃记下来。然后对瓦西里说：“还有最后一件事，完成以后我就放你走，现在带我们去克拉诺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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