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开，穿着职业装的女秘书走进来，婀娜多姿，彬彬有礼，将礼盒以及信封双手放在茶几上，“钱先生，这是盛天商场的代金券，里面的折券都是可以当现金使用，不喜欢也可以折换，小礼物是我们的心意，对于这次意外我们深感抱歉。”

钱多看向高游，“我……不需要……这些……我……想知道……为……什么……地下三层”

“你先出去。”高游打断钱多的话头，冲秘书点头。

“是。”

高游将咖啡放下，玻璃间的碰撞清脆悠扬，“歉意我们表示了，至于地下三层自然有存在的理由，那里本就不开放，我应该没必要对你解释这些。”

钱多点点头起身，并不准备跟高游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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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人总会有自己的一套处世行为，如果在开始便任人摆布，那十有 是有诈。钱多上辈子见过太多挑剔的合作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是他们的基本技能。

“你有什么不满或者需要，可以尽管提。”高游说话总是带着温柔，似乎是嵌进骨子里的礼貌。

“没……没有……谢谢。”钱多不准备在这儿多留着，与其跟他打哑谜，不如再去问问别的人来得实在。

离开办公室走到楼梯口，女秘书快步追过来，将钱多没拿走的礼物双手送上，“钱先生，这些东西烦请必须带走。”

“不……我不……不需要。”

女秘书抬头微笑，身体前倾半躬着身体，礼物始终托起，“您是不需要，但这是我们的工作，况且这次确实是委屈您了。”

钱多摁下电梯，秘书就站在缝隙间不动，倒也没有什么逼迫的意思，面带笑意极是温柔。

“谢谢。”钱多接过礼物，女秘书才后退，电梯正常运行。

随手把东西塞进背包，钱多才来到商场一楼，或许是因为打折的热度没了，这里渐渐门可罗雀，好在柜姐依旧清闲，说说笑笑的依靠门框旁边，穿着统一的性感小西装，妆容精致，争奇斗艳。

钱多走了一圈，变异并没有出现，手机群聊中倒是多了不少消息。

小路：你们去哪儿了？

于灯：在停尸房。

小路：老大，有人在攻击普松大厦的安全系统。

于灯：情况如何？

小路：是非常厉害的高手，要不然也不会把我叫过去，连续攻击上万次，好在我及时到位，没给对方可乘之机。

乐福：尸体身上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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