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石楠看到这些消息的时候，知道华夏是在引导舆论了。

先抛出异族教灵道者这个概念，让民众有一个发泄的对象，也渐渐去接受，灵道者的世界并非和平的，他们在守护人类，守护所有人，在和异族教灵道者作战。

加入灵道学院，意味着要和这些人厮杀，不再是众人想象中的那般，灵道学院的学生，只是特权阶层。

……

7月2号，大荒世界的通道开启，第一批战死的人类遗体被运送了出来。

军防大学。

大门洞开！

门口的国旗和校旗都缓缓降落。

“行礼！”

陈芝老眼含泪，一声暴吼，身后的导师们和学生们纷纷行礼。

校门外，也有很多人汇聚。

燕京的商界灵道者，政界灵道者，军方灵道者，民间灵道者……这些人，没有进校。

在校外，很多人鞠躬行礼，泪流如注。

他们都是毕业于军防大学。

兢兢业业78年，军防大学学子遍天下，78年的守护，直至今日，终于有了尽头。

金身粉碎，尸骨不存。

人类强者，无一善终！

千秋谁为侠？

唯有此辈！

不为长生不死，不为恃强凌弱，不为大权独握……

敢战，死战，永不怯战！

不仅仅是灵道者，还有那些默默守卫空间世界的军人们，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侠客。

……

学院陵园，导师们的遗体一一落葬。

学生们的遗体，也开始进行火化。

有些人，遗体都没有，死于空间世界，葬于空间世界，只留下一个微不足道，若干年后谁也无法记住的姓名。

哪怕老校长，也只有一座衣冠冢。

学院陵园，来了一些陌生人，石楠其实认出了很多人，换成以往，也许会上前套套近乎，拉拉关系。

此刻，却是毫无心思，站在墓碑前，怔怔失神。

失神的不止是他，很多人更是茫然。

九阶境也是说死就死，他们呢？

是否不久的将来，他们也只会留下黄土一抔？

……

7月2号下午，石楠和一众学员，开始东奔西跑，去做那个报丧人。

有人无法接受，有人崩溃失声，有人悲痛欲绝，有人无语凝噎……

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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