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头。

众人一一恭贺韩不语，唯独，只有桐予消失无踪，当林昭抬头搜寻的时候，看到山巅的山崖边坐着一个孤寂的身影。

他轻笑着摇摇头，旋即驾驭一道剑光直奔山巅。

……

山崖边，晚风吹拂，格外清冷。

桐予一袭雪白长裙，坐在山崖边，一双雪腻修长的 在风中轻轻摇摆，她看着远处的群山，秀眉轻蹙，绝美的眸子里满是落寞。

“沙沙……”

林昭飘然而下，坐在桐予一旁，跟她一起看远山的夜景。

“林昭哥哥。”

桐予抿了抿红唇，道：“你怎么也来啦？”

“陪陪你。”

林昭轻声道：“桐予，韩老剑仙占了苏山君的位置，所以不太开心，是不是？”

“没有，我只是……”

少女想要辩解，但下一刻却又觉得好像没有必要辩解，自己确实是因为这件事而不开心。

林昭微微一笑，说：“你和苏山君之间的羁绊，其实我是知道的。”

“啊？”

桐予檀口微张：“林昭哥哥，对不起啊……”

她秀眉轻蹙，欲言又止，但转瞬想到自己是山上剑仙，是应该洒脱一些，像是那些人间女子一样扭扭捏捏未免有些不洒脱，于是轻声道：“本来，我最喜欢的人是你，是想一辈子都陪在你身边的，你若是愿意我便做你的妻子，你若是不愿意，我便做你的身边人，可是……后来忽然好像是开了窍，记起了自己的前世今生，所以就再也不能把你摆在第一位了。”

“没关系，我不要求这些。”

林昭笑道：“你和苏山君之间的前尘往事我查到过一些，甚至有许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

“啊？”

桐予努努嘴，道：“你说说。”

“你可知道，我们所处的世界可以称之为灵域？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感到过一点点。”

桐予皱着眉头，道：“但不是很真切。”

“这就对了。”

林昭道：“在另一个更加真实的世界里，你叫林悦，他叫林苏，是从未见过面的恋人，在你们即将见面的时候发生了一场灾难，你被泥石流冲走了，而林苏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你，直到最后为你殉情，也一起离开了真实世界，变成了我们都知道的苏山君。”

“……”

桐予没有说话，但眼眶里已经满是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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