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石了？’’

秦长生笑着点了点头。

见到秦长生后，白冰儿似乎重新变得开朗了许多，脸上多了一些笑容，也多了几分活泼。

‘‘秦师弟，你消失的两年，到底经历了什么？短短两年的时间，便踏入到了传说中的修士领域，晋升到了神通秘境，而且还有如此深厚的底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似想到了什么，白冰儿的眼神中忍不住浮起一丝心疼。

武道之路本身就荆棘丛生。

即便秦长生天赋过人，但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如此巨大的蜕变，想来也定然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秦长生轻轻摇头，道：‘‘修行之路本就不该是一片坦途，总要经历一些磨难，才能成长，我只是忘不掉那天九国的追杀，忘不掉那天无数天元的前辈们，为了掩护我逃走的无力与绝望，对九国的仇恨，无时无刻不在鞭挞着我努力修行。’’

‘‘所有的努力，都只是为了今日归来，清算那一场血债。’’

白冰儿闻言张了张口，陷入了沉默。

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

秦长生看着四周逐渐熟悉的山与河，心中的感受却与当初大不相同。

他与白冰儿飞入一座边城之中，这座边城已经荒凉，空寂的街道上还能隐约看见鲜血的痕迹，那青石地板的缝隙中，可以看到点点绿意。

有鲜嫩的绿草从石缝中生长出来。

还有那城墙边，同样生长出了一簇簇的草木。

‘‘国破山河在，

城春草木深。’’

看着这曾经繁荣的边城，如今变得如此荒凉，草木萧瑟，秦长生不由得心中发堵。

‘‘物是人非，如今我们，皆是亡国之徒。’’

白冰儿低声说道，神情哀伤。

‘‘九国没有人来接管这些城池吗？’’

秦长生深吸口气，踏着青石板，走在萧条荒凉的街道上，开口说道。

‘‘许是这里太偏僻了，且这座城太小，靠近不死山这般禁区，所以九国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接管此地，但其他城池，皆已经被九国分食，被九国的人占据。’’

白冰儿开口说道。

秦长生点了点头：‘‘走吧。’’

他重新驾虹而起，带着白冰儿与赖皮大黄狗，继续朝前飞去。

他径直飞往曾经的天元帝都，要去看看，曾经那座天元子民们心目中的圣地，如今是何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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