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海跟着安慰道：“裘总，做企业哪有不难的？那些说不难的，都不是做企业的人。”

对于陈江海的这一番话，裘望山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是啊，陈总，您这话说的没有错。”

陈江海跟着给了一个建议：“裘总，现在金山最重要的事，那就是把s97做的完美一点。这样的话，金山才会有更好的未来。”

对于这个建议，裘望山苦笑了一声。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自然十分的清楚。

“陈总，就算s97做出来，恐怕销量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外有ord的冲击，内部则是盗版横行，我们实在是举步维艰啊！”

说这么一段话的时候，裘望山有点英雄气短。

对于裘望山所说的困难，陈江海自然也十分的清楚。

说到底，还是现在国内互联网的土壤还不够好。

金山这样的公司想要发展起来，确实比较困难。

陈江海十分淡然地说道：“裘总，我之前说过一句话，现在送给你。”

听到陈江海这样说，裘望山好奇的看着陈江海，脸上也多了几分严肃之色。

他想知道，陈江海究竟会送给他什么话。

“昨天很残酷，今天很残酷，明天会很美好的。”

这一番话，让裘望山微微一愣。

这一番话，裘望山之前在报纸上看到过。

当时看到这话的时候，裘望山并没有放在心上。

明天的事，谁能说的准呢？

今天听到陈江海亲自跟他讲，而且还是如此郑重其事的样子，多少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来自陈江海的鼓励，让裘望山对于未来又多了一份信心。

“是啊，你说的有道理，我们做企业都是不进则退，确实不应该在这里怨天尤人。”

裘望山微微点了点头，认真地道。

陈江海跟着提议道：“裘总，不如干脆就在s97上试一下，我刚才说的免费模式。”

听到这里，裘望山顿时纠结了起来。

不得不说，陈江海今天的这个免费模式，确实给了裘望山很大的震撼。

可要让他直接用在s97上面，他多少有点担心。

这样的模式在国内真的会有市场吗？

恐怕谁也无法肯定。

“陈总，这样会不会太过于冒险了？”

裘望山纠结了好一阵，最后还是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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