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残影，从客厅窜进了办公区，后面还拖着一截毯子的小尾巴。

灵琼：“……”

灵琼瞅一眼又被拆下来的面板，以及如同昨日一样乱糟糟的地板，沉默关门。

办公区的玻璃后，缓慢探出一个脑袋，小心地看着她，又看看大门旁边的面板，指尖用力抓着门框，唇角微抿，不知道是怕她说他，还是后悔自己没估算好时间把面板装回去。

灵琼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也懒得猜，避开地上的障碍物，走到办公区门口。

明月夜往后缩了缩，贴着玻璃门站着，像个犯错的小孩儿。

灵琼摸下他脑袋：“今天都做了什么？”

明月夜身体明显僵了下，但发现她没有发火，又放松下来，低声回：“没做什么。”

“我给你带... 给你带了好吃的。”灵琼从后面拿出一个小盘子，上面有一块糕点，点缀有一颗樱桃。

明月夜闻到奶油的香气，鼻尖动了动，目光被糕点吸引。

“想吃吗？”灵琼将盘子递到他面前。

明月夜看看她，又看看糕点，缓慢点头，“想。”

灵琼眉眼一弯：“那你得用东西换。”

明月夜眨了眨眼，突然转身，裹着毯子坐到地上，抱着平板开始玩游戏，不搭理她了。

灵琼：“……”

小祖宗耶！！

以前都是爸爸给别人当小祖宗！！

灵琼没能白嫖成功，气呼呼地将盘子放到他旁边，“不换就不换，怎么还不理人了。我给你弄一块糕点容易吗？”要点报酬怎么了！

明月夜没看她，也没什么反应，像个机器似的，精准麻木地点着屏幕上的小动物。

灵琼气得叉腰，拿着东西去洗漱。

房间安静下来，机械性地点着屏幕的明月夜扭头看下四周，没看见灵琼，立即停下手里的动作。

他环顾四周，小心伸出手，勾着盘子边缘，慢慢地往自己身边拉。

浴室那边但凡有点声音，他就会立即把手缩回去。

-

灵琼洗完澡出来，正好看见明月夜将盘子拿出来，撞上她，慌慌张张将盘子放到桌子上，贴墙根站着。

“……”

灵琼上前，明月夜就往后退，最后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我又不会骂人，你这么怕做什么？”灵琼从旁边抽了纸巾，指尖挑着他下巴微微抬高，擦他嘴角沾上的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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