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凌默也曾注意到，变异丧尸的脑内病毒凝胶颜色深浅不一，也就是纯度不尽相同，但却不知道这是因为他们个体差异，还是由于吞噬的丧尸数量不同。

他毕竟不是专门研究这方面的，因此仅仅是在心中存了一个概念，却并没有仔细去思索过。

想必今后猎杀的变异丧尸多了，对这方面的概念也就会越清晰。

但无论这些病毒的纯度如何，放到一起一段时间后，都会相互进行吞噬，最后成为一小块更为精纯的病毒凝胶。而且在一个绝对封闭的环境里呆了几个小时，但当凌默用精神触手去查看的时候，仍能感觉到这块病毒凝胶充满了活力。

“这到底是什么病毒啊……”

凌默暗叹了口气，再次将目光聚焦到了叶恋的身上。

夏娜的进化应该已经进入了一个平缓期，短时间内是不会进行再次提升的了，即便把这块凝胶全部给她，也没什么效果。

所以凌默最为期待的，还是叶恋的进化。他有意地将更多的病毒凝胶分给了叶恋，还好夏娜并不介意这方面，她甚至会根据自己的需要，主动将多余的部分给让出来。

凌默跟叶恋的精神联系最为紧密，也因此能清楚地体会到，叶恋距离进阶丧尸，仅仅只有一层窗户纸了。

只要她能成功地捅破这层纸，就能完成一个质的蜕变。

变异丧尸虽说有了一定的意识，但和进阶丧尸相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虽然这些规律，都是凌默通过观察总结出来的，但他认为应该已经很接近真实了。

不过他总有一种感觉，到了进阶丧尸这个层次，要想获得提升应该不再是仅仅通过病毒凝胶了。到了那个时候，病毒凝胶的作用大概已经微乎其微。虽然对进阶丧尸来说还算是食物，但已经不能算是补品了。那么进阶丧尸的提升，究竟依靠的是什么呢？

现在他还没有头绪，不过凌默心想，只要叶恋到达了那个层次，有了一定的理智后，经过沟通自然就能知道她想要获得什么。

但让凌默失望的是，她们俩虽然都得到了一点提升，也给他带来了一些精神力的微小提升，可叶恋并没有因此成为进阶丧尸。

看似只差一点，但实际上还需要更多的病毒凝胶。

好在城大现在最不缺的，就是丧尸了……

回过神来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凌默虽然思绪纷杂，但仍旧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唔……”

“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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