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笑了笑。

那笑容看得托尼浑身发毛。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你让我毛骨悚然。”托尼小声道，刚准备从马特面前溜过去的时候，就被抓住了手腕。

马特微笑着，“我们认识很久了，你从来没有主动的想要来过我这里。”

“那也许是因为你从来不让我过来，甚至我花钱给你找来的导盲犬也被你赶走了？”

“那只狗是自己跑掉的。”

“连一只狗也不愿意待在你身边，这告诉你什么了？”

“我告诉你了，我不想要狗。”

“随便你吧……你可以放手了吗？被你这样看似杀人狂的家伙抓着，让我异常的不舒服。”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嗯？”

“你在这里做什么，托尼。”

莫道克总是这样，明明是个瞎子，对待任何问题却都看得很清楚。

托尼心虚的移开了视线，嘟哝道，“我就不能来看看我的好朋友吗？顺便说一句，我要你做我的代理律师已经很久了，干嘛总是这样唧唧歪歪的？”

“你有七八个哈佛来的大律师围着你团团转，干嘛要找我这样的小事务所？”

“也许……”托尼无心的笑笑，“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少数相信的一个人。”

马特沉默了。

他向着托尼走了过去，脸上冰冰冷冷的没有什么情绪。

他的房间里灯光很暗——的确，瞎子不需要什么明亮宽敞的卧室，或者是采光很好的阳台。马特的眼睛在年幼时就瞎了，只留下惨白的双瞳，毫无光彩的双眼中，永远都看不出丝毫的情绪。

托尼没有避开那双眼睛，他缓缓的抬起手，即将触上马特的皮肤的那一霎那，他的手慢慢垂了下来。

“是和罗杰斯有关，对吧？”马特像是轻轻的笑了笑，声音里却一丝疑惑都没有。

“干嘛这么说？”托尼故作轻松的耸耸肩膀，“罗杰斯只是计划中的一部分，相信我，他没有那么重要。”

“但是他对你来说已经开始变得重要了。”

“当然不是……也许……我不知道！”托尼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声，“你要我怎么样？”

“我只是说，如果要完全掌控神盾局的话，我们不需要美国队长，或者是，只要像过去那样，让他站在那里做漂亮的海报男孩就好了。”马特悠悠的道。

“你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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