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方没有自满，而是知道自己的话即将转折，于是话锋一转。

“不过，我有两点很不理解，也对您……有些许微词。当然，这并不影响我执行您的计划，说句自私的实话，我将来在史书上的地位，恐怕全靠您，全看为您做这些事的成果。我第一点不理解的是，您除了开建正常的书院，还打着女子堂的旗号，建造女子书院。”

私塾、堂和书院，规模依次增大。

私塾一般只是一个先生授课，只要是童生，向当地官府报备后就可开办。

堂的先生一般低于十个，而且基本都是族，一般只招收同族或亲友的儿女，相对封闭，只需要望族族和里或亭保举，再向当地官府报备，便可开办。

书院则不同，面向所有地方招生，院至少要是举人，需要极为繁琐的审核程序，而且必须要经过州一级的衙门同意方可开办。

人族早就有女子堂，但女子书院，只有孔城外的那座巾帼书院。

“哦？建造规模大一些的女子堂，又有何妨？”方运问道。

曾原无奈道：“身居高位之人并不是瞎子，现在各世家几乎都知道您在建立女子堂，只不过，您严格控制规模与数量，没有碰触圣院和各世家的底线，自然不会有人站出来。即便如此，因为这些女子堂，您也树立了大量的敌人。更何况，普通书院基本在赚钱，哪怕再不景气也不会赔钱，赚多赚少而已，但您为女子堂制定的规矩，没办法赚钱，一直在倒搭钱。一万多座女子堂的开支十分巨大，即便有一些富裕家庭的女子愿意捐助，每年的花费也在两千万两白银之上，而且，您还想继续增加女子堂。”

曾原看了方运一眼，发现方运面色不变，继续道：“生以为，您最好放弃女子堂，当然，您可以在每国的京城象征性建立一座女子堂，专门拉拢各国权贵之女，投入少，收益大。您每年都要招收一批不交钱、考试成绩好反而会得到奖励的寒门女子，在我看来，意义并不大。不要说那些保守的世家子弟，即便是那些寒门的男子，也认为您在浪费银钱，对您颇有微辞。”

“我花我自己的钱建堂，关他们何事？”方运道。

“话是如此说，但……您毕竟是人族虚圣，是人族楷模，必须要引领人族走向正确的方向，而建立女子堂，似乎是往偏了走。”曾原无奈道。

“正确与否，不由他们决定，也不由我来决定，而是由未来决定。”方运道。

“但对于圣院以及力量最大的读书人群体来说，您现在的行为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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