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乔薇、莉尔、萨利希……所有与中枢载体融合的女巫，共同构成了现在的我。我能记得融合前的全部事情，但在中枢里却不是这样。我很难形容出具体感受，混沌、混乱，并非看不见、听不着这么简略，就似乎意识被剥离成数份，只有一小部分能保持正常。」她沉吟半响，「唔……真要认真回想的话，唯一能记得的，就是那些算术问题和魔力核心的解析了。」

「那您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赛琳讶异道。

「我也不明确，大概就像是看到了刺破混沌的一道光束，无论如何都会奔向它一样吧？」

本来如此，对于当时的我而言，您也是那道黑暗中的光啊……

赛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

联想起自己进进此处的过程也异常顺利来看，很可能跟纳索佩勒改革过的灵魂之母有关。相较于地底文明的中枢载体，这个“载体”恐怕更契合她们的意识。这倒不难懂得，毕竟从假面展现的众多脑袋来看，它的思维方法应当也是复杂而多样的，假如无法和谐这些意识，第一个受到反噬的必定是它自身。

也正由于这边更合适埃莉诺大人，两者被魔力接通的一瞬间，她才会被“吸引”过来。

既然网消散后她仍然存在，也就意味着无冬城的载体重新变成了空壳，而埃莉诺目前正身处在魔鬼的灵魂之母中。

赛琳将自己的分析简述一遍后，对方赞成地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没想到时隔这么久，一睁眼就成了魔鬼，这结局真有点出乎意料。不过那个叫假面的魔鬼大君改革得还真是彻底，这副躯壳连一点举动的能力都没保存下来，简直就像是故意如此的一样。」

不能举动，便即是无法将消息传递出雾湖，自然也不会有人察觉到方尖碑底部的变更。只要高塔仍在不断制作红雾，灵魂之母就必定安然无恙——假面这一举动无疑正落在自己族人的盲区之上。

「只要我们知道您是谁就行，容器如何并不重要。」赛琳摇摆着主须，声音里含按捺不住的期待，「其他融合的女巫也必定是由于认同，才会让您以三席的姿势重现。等回到无冬城，帕莎她们必定会欣喜不已的！」

「我也很想看到她们，」埃莉诺看向远方，「不过我往不了那么远的处所了。」

赛琳微微一怔，「为什么？」

「方尖碑下方的神石已接近枯竭，很快就会彻底失效。而灵魂之母也会随之逝世往——再怎么说，它也终是魔鬼，不可能像载体那样自由举动。」她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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