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二十五章 “闭上眼睛”(1/3)

作品:《放开那个女巫

“诚实说,我不知道。”瓦基里丝的眼力没有做出丝毫回避,“这和我预想的次序不太一样,你在意的也正是这点,对吧?”

罗兰默认了它的说法——他已经创造,梦魇对人心有着难以形容的洞察力,哪怕在武道家协会中,它如今也颇受欢迎,可以说过得是风生水起。在这样的人眼前,假装迷糊并没有太多用处,直来直往才是最有效的交涉方法。

照对方之前的断定,神造之神的涌现意味着天穹之主已经下定了决心,它既然向王开了口,就基础断尽了收买的可能。除非摧毁这座浮空陆地,否则它尽不可能回头。

“按道理,生性多疑的海克佐德会一直暗中关注前线的状态,在你展现出足够的实力前,它都不可能采用举动。”瓦基里丝既像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道出他心底的猜忌,“如今它一变态态,还和塞罗刹希达成了某种共叫,你心生警惕也不奇怪。但是……”

“但是什么?”

“假如情况变了呢?”它摊手道,“世事无常,不管再怎么适当的决定,脱离了相应条件都会变得毫无意义。我只能这么猜测,或许是其他因素,使得海克佐德转变了自己的初衷。”

“可你并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

“没错,连你都无从得知,我更不可能知晓。”瓦基里丝再次喝了口咖啡,“假如不问一问,在这儿也猜不出什么东西来。”

“所以你又要写信了?”

“这的确是一种方法,不过从猜忌到接触,时间恐怕会相当漫长。而此刻的条件也会产生变更,这些不断定因素,都将带来不断定的风险。”

罗兰沉默片刻,随后颇有些玩味地看向瓦基里丝,“你是在引诱我吗?”

“决定权始终在你手中。”后者的神情义外的坦然。

“……”罗兰并没有立即答复,他耸耸肩,换了一个话题,“对了,你为何只谈论海克佐德,而几乎不往提及沉默之灾?难道它就不可能是‘其他因素’的一部分么?”

“由于我懂得它。”瓦基里丝眼神中忽然涌现了一丝感叹,它偏头看向窗外,“说服海克佐德需要大批理由,但说服它不需要。只要它知道我还活着,就必定不会袖手旁观。”

……

神造之神,蜉蝣池底部。

“这么做真的有用吗?”沉默盯着池中闭目养神的天穹之主问道。

“也许有,也许没有。”海克佐德经过数天的休整,状态已比之前恢复了不少,“不过既然你想不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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