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魔力的世界？”夜莺怀疑道，“那世界还会是现在这样子吗？我感到你俩是不是都想太多了？”

“的确。”安娜回过神来，“力的影响是相互的才对，在一个平衡系统中引进一个不起眼的分力都能给全部系统带来新的变更，更何况是无处不在的魔力。假如它真是中途涌现的话，那么之前的世界应当面目全非才是。可从你的描写来看，这里和你曾经所在的那个世界是如此相近，水会沸腾，雪会融化，太阳给予热和，大地孕育生命，除开没有魔力外，几乎一模一样。”

“所以它才值得敬佩——我想那行文字或许就是在表达这个意思。”罗兰忍住背后泛起的凉意道，“不在四大力的框架之内，却能无缝般的接进其中，并对世界产生全方面的影响，就似乎凌驾于万物之上。”

“这真的可能么？”安娜皱眉道。

“只能这样猜测了。”罗兰环握住自己的手掌，“而且魔力的涌现必定带来了变更，只不过那变更可能并不是对方所预期的，”他顿了顿，“——所以它才称之为代价。”

“听起来似乎有点可怕。”夜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不，这反而是件好事。”

“哈？为什么？”

“如今的世界依然布满着魔力，这阐明即使是神明，也无力挽回这个代价。这样想的话，以后魔力也会永远存在下往吧。”罗兰认真解释道，“而魔力永存，你们也就不会忽然消散了。”

“咳咳，”夜莺撇过火往，“说得似乎有点道理。”

“不过今年邪月已经过往三个多月，却一直没有新女巫涌现，这该怪谁呢。”安娜似笑非笑道。

“呃，这个——”他一时语塞。

“好了，不开玩笑了。”安娜轻笑出声来，“假如按照此推论，神意之战开启和族群升格都产生魔力涌现之后，并终极形成了我们现在所熟悉的世界？”

“单从逻辑来看，可以这么认为。毕竟传承碎片与意识界都和魔力脱不开关系，而现实中发掘到的各种遗迹，也证实在我们涌现之前，这里曾存在过其他文明。”罗兰舒了口吻，“我现在比较在意的是两件事，一是红色空洞下那个逐渐合并成型、并被棱光笼罩的球体，二是背叛神使口中所寻求的解放。”

“你猜忌前者是我们所居住的星球？”

他点点头，“若能飞上往看一眼就好了惋惜以无冬城现在的技巧程度，想要验证这一点还是太艰苦了些。至于岚所谓的解放必定跟神意之战的中断有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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