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像法菈这样极度排挤不倒丸的，反而像异类。

不过看到对方精力确实还算不错的样子，裘达也没有再细想下往战场上连保全自己都很难，更别提顾虑其他人了。

战斗打响至今已是第八天。

八天之前，他们的防线还在风啸堡之外，机枪和火炮的交叉打击令魔鬼寸步难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阵地各个方向都涌现了敌人的踪影。宏大的骨架开端直插进风啸堡与金石岭之间，将防守单薄的区域变成红雾区。空骑士试图阻拦它们，但效果不大。

当魔鬼依托这些“堡垒型畸兽”从两翼展开包夹时，火炮的攻击被疏散了，为了避免部队被包围，他们一边回击一边向后续阵地撤退。

接下来便是重复这一过程。

敌人的进攻如潮水般延绵不尽，每个人都感受到了宏大的压力，休息时间也从正常轮换缩减到了四五个小时，后方尽管有过几次增援，但人数上的差距已经大到了一目了然的程度。前线作战的士兵最多不会超过两千人，而魔鬼发起的冲锋基础都在两万以上。恐兽更是直接绕过防线，直扑笼山方向，固然无法懂得到那边的状态，不过显然后方也并非安稳之地。

而就在三天前，前线部队接到了全部撤进城内的命令。

与此同时，魔鬼在西侧的攻势陡然加强了很多，这无疑是一个信号：位于第一军西面的金石岭恐怕已经陷落，现在轮到他们了。

紧接着在一天之后，敌人第一次突破火线，与士兵产生了近间隔交战。

至此，这场战斗完整成了双方意志的较量。

裘达将眼力投向了数百米外残破不堪的矮墙，如今这道风啸堡的外城墙已是千疮百孔，上面挂满了魔鬼的尸体，淌出的血液令墙面染上了一层诡异的幽蓝。

而从矮墙到防线前的这段间隔，更是像炼狱一般。士兵和狂魔横七竖八的混杂在一起，一半被雪掩埋，一半僵在冷风中，宛如自然形成的雕塑。由于敌人的进攻绵延不尽，他们甚至来不及将战逝世者进行收留。

长街两边则插满了骨矛与石针，像是大地长出的倒刺由于不是每个人都能躲在坚固的工事中，因此每一次天降针雨时，对暗躲于民房和壕沟中的士兵来说便是一轮荣幸抽签。其中一根就穿透了房间墙壁，落在离他不足一米的地位。假如再偏一点，他就已经往侍奉三神了。

“呸，”裘达摇摇头，将这些不吉祥的想法抛出脑海，氏族陷进危机时，他无论多少次向三神祷告都没能得到应，这一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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