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奇怪的，”瓦基里丝冷声到，“难道你认为随便谁都有能力进进意识界深层？还是说你实在在自得自己软禁了一名大君？”

显然即使身处尽对不利的地步，对方也没有舍弃自己的自满，罗兰甚至有种预感，假如他欺辱太过的话，对方恐怕会直接迎着女巫冲上来求逝世。

但这个复确实让他大感意外询问称号不过是随口一提，毕竟高阶魔鬼大多都有自己的独占头衔，而能在魔鬼之城主持提升仪式的必定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只是他没想到，这名魔鬼的来历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罗兰原认为瓦基里丝是从记忆碎片中偶然脱逃出来的意识，可现在却多了一种可能：对方或许来自于现实世界！

梦魇这个称号最初涌现于厄斯鲁克的文里，向其问好则证实它并非历史人物，而是现在依旧生动在魔鬼高层中。加上那段记忆碎片被罗兰重复观看过多次，期间并没有听到能和大君对应的称呼假如从卡布拉达比那里学到的魔鬼语没错，也就意味着当时的主持者还没有提升为大君。

联合它自己“主动深进意识界”的说法，以及北地珍珠对前线局面的分析，罗兰已越发偏向于后一个答案！

换句话说，坐在他对面的瓦基里丝至少是贯穿了八百年的历史长河、且实力和见识都是魔鬼中凤毛麟角的存在。假如算上它对岚的反响有明显异常，这个时间还可以推得更远！这样的交谈目标其价值远远大于一个从记忆碎片中复刻出来的灵魂，哪怕它什么都不说，那也相当于为前线铲除了一个大君级别的魔鬼，光这一点便已是意义重大了！

“我得更正你的说法，首先我并没有软禁你，至少现在，你是自由的。”罗兰装出心平气和的样子容貌道，“其次，闯进梦境世界是你的主观行动，我不感到这里面有我的毛病。”

“”瓦基里丝一时语塞，过了好半天才闷闷吐出口吻，“你称这里为梦境世界？”

自满让它不堪忍耐任何折辱，但也同样令其无法做出明显不占理的争辩这番无言就已经证实了梦魇的来历：它确实是通过意识界主动来到此地的。

“由于每当我睡着后，就会进进这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跟做梦无异。”

“荒谬！”瓦基里丝压低声音道。开辟意识领域这种事情不止需要禀赋，还需要高度集中的精力和钢铁般的意志，才不会迷失在魔力海中，成果这名无魔者雄性只要睡睡觉就能办到？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您好，这是您点的东西，请慢慢享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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