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门轻松的活计，你并不需要承担什么风险，只要将消息放到约定地位，谁也不知道你做过这些事情。那名戴着银色面具，自称为黑钱负责人的话语再次响于耳边。

可笑至极！我为什么要赞助灰堡人？他们连分封贵族都要连根拔除，赢了的话对我又有什么利益？争执仿佛仍历历在目，我认为黑钱都是些精明的商人，没想到也会说出这种蠢话！你就不怕我把你绑起来交给马维恩大人，好换取一笔不菲的嘉奖？

假如你真想这么做，那么一开端就不会有这场面谈了。对方的语气没有丝毫变更，像是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安危一般，我还能坐在这里，就足以证实阁下的意愿，正由于您是聪慧人，我们才愿意供给这个机会。

惋惜你们看错了，我对公爵大人的忠心毋庸置疑。现在滚吧，趁我还没有转变主意前！

当然，我这就走。不过大人，所谓的机会就是这样，黑钱无意逼迫您做出选择，如何做是您的自由。银面人站起身来，先向他深深鞠了一躬，随后将一张玄色卡片轻轻放在了茶桌上，最后我想要转达的是，灰堡不会忘记任作甚它效率过的人。那么后会有期。

弗勒深吸口吻，中断了纷乱的思绪，房间里陡然安静下来。

不会忘记任作甚灰堡效率过的人么。

真是讽刺，他正是为了重振家族的荣光才投效马维恩公爵，而与全部贵族为敌的罗兰温布顿蓝本是最不可能宽恕的人，但现在，他却创造自己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黑钱派来的那家伙固然混账，可有一点说得没错，假如他真打算为北境公爵效率到底，那么早就应当将这张卡片撕得粉粹才是，而不是将其警惕翼翼地躲在抽屉底下。

沉默许久后，弗勒仰头长叹一声，在桌前坐了下来。

他抽出一张白莎纸摊开，接着拿起了鹅羊毫。

自己还有什么可失往的吗？

拿领地已经变得越发渺茫，他似乎并没有硬着头皮保持下往的理由。

也罢，反正按黑钱说的做法，自己不会有任何丧失，就当两边下注好了。假如魔鬼取得终极成功，现状无论如何也不会变得更糟，倘若是灰堡人赢了，他或许还能通过别的方法来获得补偿。

想到这里，弗勒落下了笔。

傍晚时分，他穿着风衣、戴着毡帽，走进了内城区的“号角小巷”。

这里属于北方商会的地盘，来往者大多都是商人，到太阳落山之际，已鲜有人影运动。

在一个缓坡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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