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齐齐将眼力凑集到了说话者身上。

海克佐德也不例外。

梦魇大君，瓦基里丝，可以算得上是所有大君里最特别的一位。它提升得很早，以至于在座的大多数都曾受到过它的关照；在第一次神意之战期间，它也是和人类接洽最密切的高层，甚至传闻在一些城市还存在着它的信徒。个体战斗能力固然不算最强的那一档，却也足够完整演变，可它偏偏保持着自己首次提升后的样子容貌表皮发青、头有犄角，以及竖在额骨中心的第三只眼。

若要说它不像人类吧，它的衣着打扮、言行举止又有着鲜明的人类作风，自身也是最早一批控制对方语言的大君。

这一点基础和沉默之灾是两个极端从梦魇那身轻薄过细的白袍就能看出来。为了展现自己的形象，它连袍上的每一根细丝都具现得清楚可辨，跟身影一片含混的血腥等人完整像是来自两个世界。

能把大批精力用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处所，脸上还如此轻松写意，也足以见其对意识界的控制程度。

假如之前被吓走的是它，海克佐德尽对不会多说半个字。

事实上，对方也是苍穹之主唯一看不透的大君。

换作其他人，那副在主宰圣座中闭目养神的架势早就被它打上不虔诚的烙印了。

而更要害的是，王对此似乎并没有什么意见。

“哦？你创造什么了？”

“我只是想到了一种可能。”瓦基里丝微微坐直身材，“先不论是不是真的存在我们不懂得的升格道路，假定这名雄性拥有了女巫一样的能力，那么该能力必定跟意识界有关，而且涉及程度必定不会太浅。否则以沉默阁下的能力而言，不至于被压抑到如此程度才是。”

沉默头盔下方的红光闪耀了一下，“我看管传承碎片接近两百年，见到过的人类不止一个，但大多都是以他们逃脱或被吞噬结束。能和我同等对视者，两百年来唯有一人，而且就在一两年之前不过她是一名雌性。”

“女巫的话倒不足为奇。我想说的是，此人是雄是雌都没有关系，重点在于能力本身。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这种程度的涉进已经足够在意识界留下痕迹了。”

“假如只从成果来推断，我认同你的断定。”海克佐德捉住机会发言道毕竟这方面是它所擅长的领域，“但那又有什么意义？意识界比汪洋还要广博，想要找到这些痕迹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也许。”瓦基里丝不可置否道，“不过我还是想试一试利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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