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只跟你说了这些？”

领主府内，高文看着眼前的莱特，好奇地问道。

“是的，”莱特点点头，“她向我懂得了新教的教义，过程中没有表现出任何激动，也没有任何反驳，当然也没有支撑我完整看不出她的目标是什么。”

高文摸着下巴，微微摇了摇头：“她的目标一向暗躲很深。”

艾米丽漂浮在一旁，好奇地摆弄着高文放在书桌上的笔架，这时候她忽然转过火来：“那个姐姐身边到处都是光。”

艾米丽拥有很强的圣光亲和禀赋，在成为灵体生物之后更是如此，因此高文没有疏忽小姑娘这随口的一句话：“是什么样的光？和莱特身上的圣光一样么？”

艾米丽仰开端想了想，晃着脑袋：“不太一样叔叔身上的光是纯白的，她身边的光是淡金色的。”

高文皱起眉来：“淡金色的圣光么……”

他不禁想起了之前卡迈尔向自己报告的情况。

曾经身为违逆打算的高级研究职员，亲身接触过神明气力的卡迈尔从那位“圣女公主”身上感受到了异样的气质，他断定维罗妮卡要么和神有关，要么往过神域……

所谓“往过神域”指确当然不是真的以凡人之身踏进了神国，这涉及到一个宗教学中的概念：学者们认为众神的国家与凡人的世界并不直接相连，中间有着超出凡人心智所能懂得的数层阻隔，在正常情况下，凡人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抵达神国的，但在某些特别的层面上，神国的气力将辐射、蔓延到尘世四周，而凡人生命的一部分结构比如灵魂感知、梦境、超感想觉便有机会接触这些蔓延出来的神国领域。

在大部分情况下，这种接触将带来可怕的成果，凡人的心智无法遭遇来自神界的宏大信息冲击，接触者几乎瞬间便会被那无穷无尽的幻象和记忆所吞没，其物质世界的实体也会被扭曲成不可名状的状态，而少数活着回来的，便带回了关于神明的知识。

这种罕见的“接触”在历史上曾经产生过不止一次，而那些有机会在接触神国之后又安然返回、保持了人类心智的荣幸者们，基础上都已经成为各个教派传说中的圣者和先知。

据高文所知，圣光教会作为各个正教中实力最强的一支，其内部有着诸多特别的神恩仪式，其中一部分仪式的内容就和“接触神域”有关，但能够真正踏进神国又安然返回这种事本身就是可遇不可求，因此这些仪式本质上更近似于一种“催化”，是通过圣器的气力临时增幅人的灵性禀赋，令其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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