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破去内心，从海中抽出一把破军战灵枪。

反观柳镇清，一族之恨不是这么容易放下，但是他本心已经清醒，知道眼中的是幻象，可是这是真实的过往。

他开始控制自己的呼吸，慢慢调整内心，冷静下来，一手握着身前的短剑，笑道:“赤红之刃！这名字不错。”

陈奕霆提醒不一会，凡晨见到他们全部都被灵气围绕，看似都成功了。

一个个慢慢睁开眼，手里都拿着各式神兵，凡晨不忍有点心急了，想看看自己的灵器是什么。

见到自己的学生都顺利完成，陈奕霆露出了微笑，转眼见到凡尘，一下嘴边的笑容又呆沉下来，还有一个没开始呢！

“恭喜你们！”凡晨向他们道喜。

大家都沉在自己灵器上，似乎没听到凡晨的话。

“好了！你也别看了，到你了！”陈奕霆看到盯着别人灵器都快流口水的凡尘，告诉他准备开始，对着其他人说道:“你们好了！别人还没开始呢！我知道有人看他不起，一会我需要你们保持安静，谁敢捣蛋别怪我出死手。”

这话就是说给金士绅和庞遮听的，听陈奕霆这么说，唐雨瑶也醒觉过来，要帮忙提防他两人，不让凡尘受到打忧，免得被灵器反蚀，后果很严重。

“你可以开始了。”陈奕霆告诉凡尘开始，而他则偷偷打开了结界预防万一。

陈奕霆防的不是金士绅、庞遮，而是凡尘，他曾不断回忆觉醒时的情况，也有开始质疑凡尘的灵脉可能是神宇级，那特有的灵力，只有神宇级才有。

凡晨可不知道这些，一心只想快点看看自己的灵器，闭目专注到精神世界中，虚无的黑色一下换成了满是死人的灵景。

凡晨瞬间沉进了恐惧当中，眼前是血淋淋的战场上，无数的尸体，血肉模糊、断手断脚。

重要的是鼻子能问到血腥味，凡晨才认为这不是假的，就像自己可以穿越两个世界一样。

他一下双脚软了，振抖的身体完全不听大脑去控制，恐惧战胜了他。

各种死亡的眼神都对着他，那些眼神充满仇恨、愤怒、不服，一切都影视在凡晨脑中。

一个生活在和平时代的人，他那有见过这场景，就算是一个死人，他也恐惧得不行，更别说还是战场上。

就算凡晨闭上眼睛，脑海里也是呈现出那些人的眼神，像是跟了定他。

在外面的陈奕霆也看到恐惧发抖的凡尘，不断告诉他道:“眼前都是幻象，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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