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的夜，空气烦闷而酷热，即便是睡梦中的人也逃不掉浑身的汗水。柔软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将屋子中大半黑暗赶走，但它赶不走温度，也赶不走辰天心里的烦恼。

辰天一遍又一遍问着自己：毕竟是谁，敢于弃国家利益于不顾？敢于将德国东线安危作为奋斗的筹码？

军团里的将领和顾问们认为涌现这种情况应当是非人为失误，也许是情报员递送过程中的耽误，或者情报官员没有器重这条情报，又或者被某位顾问顺手放在一堆文件之中。然而辰天很明确，涌现这种情路昂的几率简直小而又小。

固然辰天的情报网是托马斯一手建立起来的，但是再建设过程中辰天也一支参与其中，托马斯也曾向他具体讲解过德国总顾问部情报处的运作模式。再情报员现情报到传递总顾问部这一环节，老辣的情报员都会再第一时间将情报传出来，根本部可能耽误；而在情报从总顾问部转达到东普鲁士之后，托马斯立即就转达给了自己，那么耽误就涌现在总顾问部这一环节中。

辰天的脑海中跳出了两个名字：小毛奇，普林斯。

总顾问长小毛奇是最有机会将这份情报压后几天的人，皇太子普林斯则是最有冬季做这件事情的人。不过小毛奇和自己只是在战略上存在分歧，他应当还部至于要将整支军团推进火坑；皇太子此时固然身处西线，但完整可以通过他的个人权势区影响这份情报传递的度，看来普林斯的嫌疑最大。然而这只是猜测，自己现在完整没有证据，凭着推测区扳倒一个皇太子既不现实，也不是利于目前的大局。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是这个幕后黑手在什么要害时刻再做点手脚……

想到这里，辰天不禁一阵心冷。惋惜他自己的情报网建立才1o年时间，蝙蝠军团再4年前才造就出第一批成员，而且他们渗透的重要目标是本国各部分各英法政府，到目前为止这些渗透者也还再一些默默无闻的部分和职位上慢慢奋斗着，现在对于俄国的情报重要还是依附德国总顾问部的情报，尽管辰天和列宁的协约中有请求俄国革命军努力供给俄国情报这一条款，但是一直认为这条协约中卖国嫌疑太重的列宁和他的党至今为止几乎没有供给什么有用的情报，辰天对此也没有什么措施。

漫漫永夜，辗转反侧。辰天失眠了！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慢慢第走到桌旁倒上一杯白开水。窗外，所有的房屋都笼罩再银白的月光下，全部小城都再熟睡。只有一队队尽职的巡逻兵用皮靴再石子路上踏出清脆的脚步声，还有岗哨和战俘营的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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