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空间像是形成了固体，他们像是几只飞虫被禁锢在其中，石凡用尽全力也难以打破，被困在其中！

“是我们连累了你……”妖森罗此刻反而看开了，神色淡然。

像是一朵紫色的花在悬崖峭壁上盛开，只有一种静默美好之感。

她的一举一动，看似妖娆妩媚，放荡不羁。

但内在本质很坚强，也很坚韧，有常人不具备的特质，让石凡很受触动。

她面对死亡时，内心很平静，这是很多人做不到的。

要在很久之前，石凡就或多或少的明白了妖森罗的性格。

那时他们临近神星，曾有过一场交谈，妖精当时说出的话很悲观。

她认为，那时的情况很让人绝望，十死无生。

而石凡能逃出来，是各方的因素汇聚在一起，属于奇迹。

后来，石凡真正成长了起来，也算理解了妖森罗，明白了她的本性和内心。

他总觉得，类似于妖森罗这种人，不会甘于平淡，能惊艳一段岁月。

若是默默无闻的凋零，会是让人很可惜。

“不怪你们，这是我做出的选择，我知道你们的心意，本来我的确可以置身事外，将你们的名字永远记下，或者以待有用之身将来为你们报仇。可最后我想了又想，还是无法眼睁睁的看你们就这样死亡。”石凡轻叹。

“这的确倒要怪你了，没有按照我的意思行事，这下子完蛋了，我还想流名百世呢。”妖森罗也是从善如流，接着说道。

石凡哑然失笑，他知道了，妖精还是妖精。

他很早之前就知道此行凶多吉少，多半要经历九死一生。

不断筹划，万般算计，可也依旧算是输了。

但相对来说，羽化神朝和其他势力也没有赢，因为成仙鼎碎了，他们也输了。

这是两败俱伤。

石凡搭上了自己的命，将羽化神朝数万年的积累葬送，也不算白来一遭。

“你后悔吗？圣体成长起来，本能和真正的大帝叫板，如今在这里死了岂不可惜。”那慕青忽然说了一句。

“森罗天帝都还没说话呢，我一个小小的圣体有什么好抱怨的。”石凡说道，调侃妖森罗。

“我若能这一世出，定当证道，问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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