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乔直欠收拾，还是那个老头儿觉得打乔直很好玩儿，反正机会每次乔直见这个老头儿，都会被打。

打的下数也不多，也就一到五下之间。

那种打，不是鞭鞭到肉那种，而是触及灵魂的抽打。

既然是触及灵魂，乔直就不受皮肉之苦。

转而受到一种深入灵魂之苦，就是比深入骨髓还更深一步的那种最深处的痛苦。

哪怕乔直的从小到大的皮实，也难以忍受。

不过，这样挨了几下，也有好处。

好处之一，就是哪怕当时他的脑筋一塌糊涂，也会立时清醒。

好处之二，就是挨打以后，他的脑筋变得聪明了，登上了一个更高的台阶。

好处之三，就是他的记忆力变强了。

以前他就是典型的那种记吃不记打，挨爷爷打、挨老爸打、挨哥哥就是麦柯打，都是撂爪就忘。

可是这样的挨打以后，他的记忆力却牢牢记住了挨打还有挨打的原因，以后就不再重蹈覆辙。

不过，即使挨打有好处，他也不能平白无故地挨。

疼是小事，丢脸事大。

“兀那老头儿，干嘛又打我？”

“你不该打吗？你是不是对我老人家不恭，老头儿老头儿的，是你混小子叫的？”

“我以前哪里叫过，刚才是第一次，一时口误。”

“哼！你脑袋里有只是没有说出口的，就不算数了？”

乔直吃了一惊！

老头儿厉害，会读心术！

我不过就是在脑袋里想了一小下，就被他抓住了。

可怕！

于是，赶紧嘴里服软：“老头儿这是个尊称！年高德劭成为老，我想一个老字还的不到呢！头，更是不得了，头领的意思！”

“那个轻飘飘收尾的儿字呢，又有什么高大荣耀之处？”

“那个……那个……那个就是表示特别亲切的意思！比如宝贝儿、媳妇儿，不都有儿……”

“你给我打住吧你！我就问你，以后改不改？”

“改！”

乔直一听可以过关了，特别高兴！他觉得再让他找理由瞎编，都快急疯了。

“那你叫我什么？”

“叫您老爷爷！白胡子老爷爷！”

“又是胡柴！你哪只眼看我长了白胡子？”

“年高德劭嘛，肯定白胡子啦！尤其是一生气的时候，白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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