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等顺坝金矿的事了结，专程到京都看望她。”方晟不安地。

“更应该看望的是赵尧尧吧？人家替你圆了儿女双全的梦，还在香港替你赚钱，却任由你花酒地……”

“喂，我从不喝酒！”

“打个比方而已，”爱妮娅道，“至于你喜欢的水灵灵……”

“范晓灵！”

“差不多的意思。她在区长位置上很本分，低调务实，广交朋友，不与人争，我很看好她的前景。”

“能得到你青睐不容易啊，记得在黄海时，她根本不入你的法眼。”

“因为你，我才对她格外注意，”爱妮娅淡淡道，“前阵子樊红雨为省级示范项目跟朱正阳争得不可开交，思来想去，我决定把项目给她，”她眨眨眼，“待会儿打电话示好吧，就我完全冲你的面子……”

方晟可不轻易上当，笑道：“因私废公可不是你的风格，老实交待，你最终决策的依据是什么？”

“我同意给万水，能洋洋洒洒二十条理由；同意给江业，也能洋洋洒洒二十条理由，而且不带重样的。这就是发改委的自由裁量权，地方只能遵守游戏规则，吃了亏也无话可。”

“可总有一个最核心的理由。”

“核心理由就是，樊红雨是你女人。”

方晟哭笑不得：“爱主任，不带这么玩我，早过我跟她只是……”

“工作关系？算你口风紧！”爱妮娅深沉一笑，“如果非要解释原因，站在发改委主任角度给谁都一样；站在你的角度，樊红雨比朱正阳更需要这个项目。”

“你横竖把账记到我头上。”方晟无奈道。

“还有叶总，那个成笑眯眯的女孩，来历不是一般的可疑，几个部门都在盯她，我可警告你，千万别惹火上身。”

“我知道。”

爱妮娅看看表：“就到这儿吧，外面一帮人肯定在咬牙切齿诅咒你，有空再聊。”

方晟却坐着不动：“爱妮娅，总觉得你在刻意疏远我，为什么？以前我到了省城，根本无需考虑晚上肯定住你那儿，现在一会儿忙，一会儿累，到底什么原因？”

“我是病人，仍处于恢复休养阶段，”爱妮娅道，“医生叮嘱我不近男色，这个解释可满意？”

方晟悻悻道：“手术后的病人我见多了，从没听过不近男色的。”

爱妮娅不再理他，埋头工作。

出了省发改委大门，方晟果真打电话给樊红雨，她起初没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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