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她闭嘴。

余念沉默片刻，还是开口问道“我听步前辈说，你……自未来逆流而上？”

小月闻言表情顿时一僵，低着脑袋，斜斜地瞥了瞥余念，见余念没有注意自己，深深地舒了口气。

岳存山瞳孔一缩，叹道“不愧是从亘古活到现在的奇人。”

岳存山端起茶，喝了一口，良久，才幽幽道“毕竟……曾经沧海难为水……”

……

……

余念从岳存山这里得知，夜城之主薛定谔每隔一月，见一次新来的永夜令的持有者，毕竟城务繁忙，不可能每天随时都见。

于是余念和小月便留在了岳存山这里，瞪着半月之后的拍卖会，届时余念也想要买点东西，他的天煞丹，还差四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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