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一样，久而久之，好像已经没有人知道他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了。

可能就连他早就都不太清楚自己长得是什么样子了。

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小丑的脸上露出来了些许似笑非笑的表情。

“个人的悲剧是集体的喜剧啊……说到底，喜剧的欢笑大多也都只是嘲笑而已，这么一想还真的有些讽刺。

小丑好像稍微有点多愁善感的叹息了起来，他似乎有点惆怅，又稍微有点不快。

小丑本身不喜欢悲剧，他之前看过一些曾经还没有消失的悲剧，当时看完之后他难过伤心了好一阵子，好长时间都不愉快不高兴。

当时的小丑并不知道这样的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他仅仅只觉得这种让人哭泣的东西不太好，难道就不能弄一些能让人发笑的东西吗？

欢笑应该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吧。

这是当时这个小丑心中明确的想法。

之后，他也确确实实朝着那方面去做了，小丑让整个世界充满了欢声笑语，之后的他也开始思考起来，喜剧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到底是什么才能引人发笑。

知道昨天，他才猛然的醒悟了过来，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让人发笑。

那是个人的悲剧啊。

一个人越滑稽就越痛苦，越痛苦就越可笑，他的人生对于其他人而言是没有意义的，所以说他的痛苦才格外的可笑。

在想清楚了这一点之后，小丑的心情就变得非常微妙了起来。

他讨厌悲剧，试图将世界上所有的悲剧全都消灭掉，但是到头来，他却发现其实喜剧也是一门悲剧，而且还是那种更加悲惨的悲剧。

小丑稍微有点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这位先生站了起来，他走到了厕所里面，打开了水龙头，洗了一把脸。

水浸染了他的面孔，可却依然没能洗掉他面孔上的妆扮。

周克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的面孔，他莫名其妙觉得稍微有些发燥。

说实话，他脸上的这些色彩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等他注意到的时候，这些小丑装扮就已经擦不下去了。

宛如是固定在了他的皮肤上面一样，粘稠而无法变化。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他在看到这些的时候却总会滋生一些恼怒。

一些发自内心的恼怒。

可他自己却还挺喜欢小丑的，哪怕是有这样的小丑装扮也并不算是太在意，他并不畏惧他人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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