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库中，差点打死尝尝时，他好像看到了杨睿。而且杨睿说的话，现在想来，似乎隐含着什么，像是在指点程然一样。

“所以……”程然把之前对佟三思没死，以及自己推测的佟三思真实目的，都告诉了白少林。

然而，白少林似乎根本就一点都不吃惊。

程然诧异的问道“爸，您都知道？”

白少林点头，微笑道“其实，话要说起来，佟三思应该算是我的师兄。”

“啊？”程然顿时震惊了。

“道长并不是杨睿的大徒弟。”白少林解释道。

听到这话，程然半天没缓过神来，疑惑的问道“佟三思是？”

白少林摇摇头，苦笑一声“杨睿他老人家快百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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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近百年中，徒弟无数。”

“而能被现在人所记住的，只是他近代收的几个徒弟。”

“人们就误以为道长是他的大徒弟，可其实，在道长之前那几十年里，他至少教出过不下十个优秀的弟子。”

程然大胆猜测到“爸，您也是……？”

白少林摇头“事实上，我是得过杨睿的指点，但严格意义上来讲，我是云以霞一脉。”

听到这话，程然的眼睛猛然瞪大了。

杨睿与云以霞是师兄师妹的关系，杨睿活了近百岁，那云以霞自然也不会太年轻。

而几十年的时间，足够他们做很多事了，这其中就包括教徒弟。

所以……

程然脸上的神情愈发古怪。

白少林苦笑一声“别那种神情，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哪天不高兴了，就不喊我爸了，转头喊我师兄？”

这……

这关系确实很复杂，程然怎么也没想到，岳父竟然变成了自己的师兄。

“几天前，我跟你妈从医院出来，被人袭击。”白少林缓缓说道“没忍住，在你妈面前，我暴露了实力。不过同时也查到，这些人的目的是想用我要挟你。”

“这些人是徐沫的手下。于是我就想，这么短的时间内，徐沫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不可能能组织出这么一批高手。”

“顺藤摸瓜，我就在查到是暗中有人支持徐沫。”

“这人正是佟凉亭，而佟凉亭之所以大规模的发展自己的势力，就是因为……因为我查到他们在联系南方诸国的势力。”

白少林转身对程然说道“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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