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多尔一再否认。

柏里曼带着征求的目光看向希尔薇，只见她点点头，随后慢慢走向审问室的门。

“喂！”多尔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们警察要是动手的话，我一定找律师告你们！”

“你想告就告。”希尔薇耸耸肩，边走边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反正动手的人不是我，你面前的人可不是警察。”她回头看了一眼柏里曼，“别出人命。”

“放心。”柏里曼盯着多尔，像是玩游戏时发现了仅剩丝血的玩家，“少一条手死不了的。”

“哐”门关上了，这把多尔吓了一跳，如今只剩下他们两人。

柏里曼拿出了刀，这是缴获对方的蝴蝶刀，在多尔眼前晃了晃。

“你想干什么？”多尔冒出了冷汗，连嘴皮都在发抖。

“我再想从那一块肉割起。”柏里曼把刀放在他眼睛前，刀尖与他的眼睛的距离连一厘米都不到，“从眼睛开始吗？”他说。

多尔的呼吸开始紊乱，他不敢眨眼，生怕眨眼时刀尖会割到眼皮。

“还是从这里呢？”柏里曼把刀移到对方的心脏。

“不不不……”多尔使劲地摇着头，浑身都在颤抖。

“那好，我只问你一次，你上面的人是谁？”

“如果我把他供出来，他会杀了我全家！”多尔眼中流露出恐惧。

柏里曼走到他身边，猛地一刀刺下，刀插在多尔两腿之间的椅子上！吓得他一个激灵，差点就要尿出来。

“我没有耐心跟你聊天！我最后问你一次，他叫什么！！”柏里曼朝着多尔的脸咆哮。

“塞罗夫……”多尔的声音颤抖着，“塞罗夫·乔恩。”

“他在哪？”

“我只能说这么多……”

柏里曼抓着多尔的食指，使劲往后掰，“咔”一阵清脆的骨头声，他的食指被掰到了手背上！疼得他惨叫起来！

“人总共有十根手指，你回答错误我就掰断一根。”柏里曼抓住他的中指，“来，你还有九根手指，错误的机会还有很多。”

“放过……啊！”多尔话还没说完，柏里曼就掰断了他的中指。

“回答错误。”柏里曼抓着他下一根手指。

“我说！我说！”多尔喊着。

片刻之后……

柏里曼走出了审问室，希尔薇在观察窗外抽着烟，“你挺行的嘛！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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