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讨喜。

卢炳忠却发愁，这事情八字没有一撇。

赵灵的心思他可是懂的，说什么要老师的墨宝，分明就是让外人看，尚西府顾远清顾大人也投奔他赵灵了！

如此一来，朝上几家，赵灵的势力就稳稳做大了！朝会的时候，他的腰杆子都得硬点！

这事情老师能答应？那不是薄脸皮的事？顾远清顾大人就这么简单成了赵灵的跟班了？

但是赵先生像是唯恐天下不乱……

没错，他就怕天下不乱！

卢炳忠心头苦啊，这事情要是办差了，自己得吃不了兜着走！

看看他，赵灵再看看伪

装成陈亮的赵先生，不由有些赞许。办事绝不含糊，而且头脑灵活！

要知道这事情如果卢炳忠不给个肯定的答复，今天在赵灵这，他是过不了关的。刚才他要是这样含糊，赵灵就算不翻脸，也定然不会答应他任何事情！

“你叫什么名字？”

“启禀殿下，小人叫陈亮，是卢大人的侄子，在二舅这领个师爷的职位。”

“哦，呵呵，包拯身边的公孙策啊？”

“不敢！”

“嗯，本王要纳妾！”

“哦，原来如此，不知道是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

“亮儿！”

“哎吆，我这嘴，殿下，小人罪该万死！”

听到此话倒是让赵灵呵呵一笑，颇为自豪的说道：“当州的徐玉言。你们应该听过吧？”

……

这下换赵先生卡壳了。

卢炳忠急忙接茬：“哎吆，原来是当州黄玉徐姑娘！真是天作之合！”许是怕赵先生不知道这些人，卢炳忠还给他解释一番：“之前就听说徐姑娘是二殿下身边的红粉知己，前月里，殿下还在眉州的时候，听说娶了王妃，现在回来再有红粉佳人做伴，真是双喜临门那！”

赵先生略微低头，随即一笑：“二舅说的是，殿下，恭喜，老大人一定得好好给您提副墨宝。”

对能说会道的陈亮，赵灵颇为赏识，随手将这云糕里的金坨坨拿出一块来，放在桌上：“这个赏你吧，卢大人有这么个人才在身边辅佐，难怪云州能经营的如此好！”

“是，多谢殿下赏赐，陈亮铭记于心！”

说着赵先生露出一脸贪婪的笑容，走过来笑嘻嘻的将这金坨坨收入囊中！

卢炳忠坐不住了，站起来说道：“这！殿下的东西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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