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心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是我想错了，我原以为那些丢失的女子会不会是被苏苏吸了精气。”苍澜打量了一眼长心，借着说：

“后来突然想起来，你们长生教的弟子皆为男子。”

“长生教也有女弟子，她们都同一被送到了别处，不过有一点你说的是对的，被苏苏害死的都是男子。”

死去的既然都是男子，那些消失的女子去了何处，仍旧是个未解之谜。

苏苏暂时将这件事放在一旁，再次询问道：“那你知道长生教近来有什么动作？”

“你是说苏苏近来针对秦家这件事？”

“苏苏和秦家之间果然有猫腻。”苍澜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

“我不晓的他们之间有什么古怪，可是秦老爷这些年没少给教里送东西，金银珠宝，粮食布匹，香烛纸钱，更别提别的那些七七八八的杂物。

甚至有一年还将长生殿上上下下好好地修缮了一回。

我实在想不明白，苏苏为什么要得罪秦老爷这个金主。”长心按照常人的一般思路这样想。

“其实也不难明白。”苍澜似有所想：“我若放弃一件东西，那必定是因为还有比它更重要的东西，所以苏苏一定在图谋一件别的事情。

你可还发现什么别的让你感到奇怪的地方。”

长心沉思片刻摇了摇头：“苏苏因为防备我，所以许多事情我反而不如长善知道的多。”

“长善？”苏苏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敷了许多粉的男人：“就是那日在沙河边和我争执的那个小白脸？”

长心愣了愣，他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形容长善，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他很快应了苍澜：“正是。”

“我那日就看出来他不是个好人。”苍澜将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

长心低着头继续往前走，没有说话。

苍澜有些意外的看着他，道：“我以为你会认同我说的这句话的。”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长心反问她。

“从刚刚他和你说话的态度里，就能看的出来，那人明显和你不和睦。”

长心这才恍然，随后若有所思的说：“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我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分辨了。”

“这很难吗？一个人如果心肠歹毒，欺负弱小，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那不就是坏人吗？”苍澜答得极快，似乎这本来就不是一件很难回答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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