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卓沉默了一下，笑了，他知道她想要说的是什么。

这一天还是来了，四年天他晚了一步，本以为四年后有希望，谁知，只是被老天爷愚弄了一番，真是讽刺啊。

“我一直觉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无论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仅用感谢，谢谢，之类的词汇根本无法表达我的感情，我很庆幸认识了你，但……”顾予恩停顿了一下。

李卓帮她说完后面没有说完的话，“但你无法回应我的感情，对吗？”

顾予恩开口解释道：“对不起，我……”

李卓打断了她：“其实从医院知道你和沈言秋根本没离婚起，我就知道什么叫命中注定，哪怕在你没有记忆的时候，你和他之间还是有很多斩不断的关系，根本扯不断的，我早就输了，输的一败涂地，你不用说对不起，你并没有对不起我，我们只是无缘了吧！”

在来之前，顾予恩已经准备了很多话想要对李卓说，但听到李卓这番话后，她酝酿了好久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即使说出来，只会显得无比的苍白和没有意义，也会再度伤了他的心。

尽管她已经够小心，够谨慎，够细致入微，但还是伤了他的心，此时，她还能说什么安慰他呢。

找不出来，顾予恩努力找了，还是找不出来。

李卓故作轻松的说道：“如果，我说如果，你没有回到落城，没有再次遇见沈言秋，你会不会喜欢上我？”

顾予恩想了想，认真而已肯定的回答他：“不会。”

李卓无奈的笑着说：“你啊，还是这么诚实的让人无奈，连骗都不想骗我一下，哪怕让我抱有幻想也好啊，都不愿意吗？”

顾予恩摇摇头，淡淡一笑，说：“你是我的恩人，朋友，我不想骗你，更不想伤你，我想你需要的不是那些虚假的假设，哪怕当时我没有回到落城，哪怕即使我没有再遇到沈言秋，谁又能保证我不会恢复记忆呢，到那时，我还是会回到这里，和他牵扯上关系。

所以，李卓，我们不是早晚的问题，不是时间的问题，也不是地点的问题，而且感情的问题。”

她对李卓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恋爱感情，这个哪怕再过多长时间都没有，也是没有，她不想骗他。

即使两人在一起了，也不会永远，不会幸福的，她也何必耽误他，伤害他呢，那样的话就真的太残忍了。

“我一直都知道的，只是在最后想给自己留一个幻想而已，好啦，现在终于听你说出来，我也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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