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小棠怔了怔：“轮爆？”

她的表情淡淡的，

“我只是把你要对我做的，还给了你而已。”

焦蔓儿不明白，她尖叫：“什么叫还给我？”

“那杯橙汁，你下药了吧？”焦小棠问得漫不经心，虽然是问句，其实心里早就有了答案。

焦蔓儿回忆那个时候的场景，没错，那人倒了两杯橙汁，一杯是下了药的。

“可是下药的明明给了你。”

焦小棠淡淡一笑：“当时你叫我敬顾景焕一杯。”

“对。”

“其实那个时候两杯橙汁放得很近，我拿的是你的那杯。”

如果没有下药，无论她拿任何一杯，都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下了药……

焦蔓儿神色渐渐变得怨毒，她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又看了焦小棠一遍。

好半晌，她才道：

“是我太小看你了，我真的太小看你了，我一直以为，你没什么脑子！”

焦小棠听到焦蔓儿说她没有脑子，眉目不动：

“如果你觉得我对你好，是没有脑子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有些人往往会觉得自己是聪明人，玩弄别人于鼓掌之间，把别人都当作傻瓜。

其实，她能玩弄对方，不过是因为对方信任你，可笑这种信任被当成了愚蠢。

她不想理会焦蔓儿，从此也不会再把她当成妹妹。

她转身，却被焦蔓儿拉住了。

“你做了这些，连句对不起都不对我说就这么走了？”

焦小棠笑了，冷冰冰的，她回头，看了焦蔓儿一眼，似是第一天认清了她。

“对不起，呵，你说，你叫我对你说对不起？”

焦蔓儿死死抓着焦小棠的手：

“你难道不是对不起我吗，你把我留在包厢里，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被轮了！”

“还有那幅画！”

她深吸一口气，把正要脱口而出的恶毒诅咒咽了回去，

“你再帮我画一幅，我要比《雏菊》更好的，就当那些事情的补偿吧，这总没问题吧？”

焦小棠看着焦蔓儿，眸光一点一点沉下去。

焦蔓儿：“怎么，画一幅画而已，有什么难的？”

焦蔓儿嘴角掀了掀，露出几分笑意：

“是啊，有什么难的？”

焦蔓儿松了一口气，嘴角扬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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