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要说出真相。

“因仙道而来！”神秘人说话的时候，情感有一丝波动，“仙道，神道，至尊道！万族林立，人族式微，生存极为艰难。尊者创仙道，传仙法，可终究还是败了。经过数万载的黑暗时代，第二位尊者横空出世，创神道，传神法。谁料，还是难逃失败的命运。”

说到这里，神秘人陷入沉默，方白脑海却是阵阵轰鸣。难道仙道和神道都是来自那个天地？

那么，魔、佛、冥、妖呢？

“莫非混沌珠是尊者所创？”方白轻声道。

“不错！”

神秘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两代尊者感叹人族式微，以通天之能，开天辟地，试图为人族找一个避难所。结果你也看到了，无论混沌珠还是造化珠，都不完美，都有着明显的缺陷。”

“前辈是三代尊者？”

方白一下子都想通了，此时生存的万界应该类似与混沌珠和造化珠。

不同的是，混沌珠与造化珠的主人已陨落，万界的主人还活着，就是神秘人。

“孺子可教！”

神秘人沉声道：“两代尊者为人族倾尽所有心血，而你因缘际会之下与混沌珠融为一体。算是与尊者有缘，所以本尊才留你到现在，给你离开的机会。”

“尊者说的罪民又是什么？”方白疑惑道。

哼！

神秘人杀意大起，“背叛人族不是罪民是什么？生存在此界之人，要么是罪民，要么是外族，死再多都不值得怜悯。”

方白思绪飞速运转，原来这里真的是囚笼，囚禁的是罪人。

“魔族、冥族、妖族都是外族？”

“不止！”

“血鸦？夸父族？”

“不错！”

方白恍然醒悟，那一切就能说的通了。

烛照、幽荧必定是来自那片天地，被尊者封印了记忆。唤醒的零碎记忆，招来杀身之祸。

“那…大帝呢？”

方白突然想到一件事，身为大帝到底是福是祸？

雄霸万界，不死不灭，人人羡慕，按理说是件好事。

可细细想来，仿佛一个永无止境的生死轮回，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你觉得呢？”神秘人冷笑道。

“难道他们也是罪民？”方白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错！”神秘人淡漠道：“罪不可赦的罪人，所以本尊让他们自相残杀，永远不死，经历无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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