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一种不可思议来。

包不鸣稳了稳心神，其实副本攻略失败的原因无非可以总结两个要点，一是战力不济，二是不了解行动机制。

战力上，包不鸣是有自信的，那么攻略副本的唯一难点，就是的机制了。

包不鸣没有见过，但是……

“他，和以前的相比，哪里不一样？”

包不鸣的声音很平淡，就像是老友见面问一句“你吃了吗”那么轻松。

“什么？”

凡清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以前？”

“就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前，在曾经的那个游戏里遇到的孟德是什么样子？”

……

沉默，并不长。

很短暂。

其实就是凡清一个深呼吸的时间。

“以前的他，并没有现在这般散发着使徒力量的感觉。”

凡清说完这句话后竟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只不过他没有时间去享受这种期盼已久的感觉，他以和夜明同样的语气反问道，“那么，你那边的孟德…是什么样子的？”

“我那边没有使徒。”包不鸣回答得很认真，超过五十级都没有使徒的踪影，没听过，更没见过。

“没有使徒？”

凡清一愣，这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而且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夜明也没必要隐瞒什么……

“我们说的是一件事？”

“难道不是地下城与荣耀？”

“我们那边，没有你们。”

“我们那边，也没有你们。”

……

……

二人的交流很快，但孟德那里的变化也很快，黑色羽翼的翅膀张开，凡清看到孟德的样子，反而更贴近他记忆中的另外一个使徒。

第三使徒。

不过夜明说他没有见过使徒，此时在这里谈论使徒的话题也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眼前的棘手麻烦却仍然没有对策。

“我们那边的孟德很强，但只是常规的强，现在这种长翅膀的，恐怕……”

包不鸣看着孟德的夸张变化，他微微摇头有些无奈感，

“你猜他的技能呢？”凡清他们可是对阵过孟德，强的一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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