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云河不由愣住，嘀咕道：“之后，他常常坐在海边，虽无眼睛，但依旧遥望大海，他知道，海的另一边，有他想念的人。”

“云弟弟。”水月轻声呼唤。

“呃——那是云十一，真的不是我，不是云中君。”云河解释，这又是细胞记忆吧，对这个女人的思念，一直藏在这身躯的脑海中。

只是，渐渐的，云十一对水月的情感，都转到了日夜相伴的九儿身上，对水月，渐渐变成了厌恨。

因爱生恨，确实是一个心理微微有些扭曲的少年。看来，水月的担忧，也并非毫无缘由。

“你还在恨我没有遵守承诺回去看你吗？云弟弟，我姆妈走了，姐姐依照部落传统需要学着管理临水部落，实在没法走开，后来，就听说你...死了。”

“看，这是你送姐姐的第一件衣服，姐姐至今都还留着，姐姐只能看着衣服，后悔没有一直陪着你。弟弟可能不知，在西荒部落，女孩穿上男性送的衣服，就代表接受他……”

“所幸，两年前姨娘来信，说你只是假死，又到了谈婚的年纪，你不能出现在断天岛，所以，和我商议...亲上加亲，姐姐，姐姐很高兴...”

“……”云河听着水月的絮叨，大概理解了水月对云中君的情感。

她对云十一，该是亦姐亦母又夹杂男女情爱，挺复杂。作为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对自己忠实。

但将身份转到姐姐时，又希望弟弟幸福，所以，才会不断妥协，甚至会说出帮弟弟寻找其他女人等话语。

既然是，这样的水月，怪异的情感。

“云弟弟，原谅姐姐，可好？不要再生姐姐的气了。”水月。

“我没有生气，真的没有，喜爱都来不及呢。”云河转身，认真的说道。

“嗯。”水月点点头，然后一推云河，道：“别站着了，快走吧。”

“云弟弟，你怎么了，姐姐，姐姐不是故意的。”看到一推就将云河推倒，水月立刻扶起。

“没事。”

……

“这……”靠近昨天的战场，云河直接冲到一具尸体旁，脸色煞白。

“昨天她几乎和我一起出现，她修为不高，应是散修，该是在周围围观，见你没反抗能力后才出现，或许也想杀你。看到我之后，更是自不量力的想要杀我，可能以为我在和他抢——”

“是你杀了她！？”云河抬手，一把扣在了水月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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