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百岁拉着九曲往前走去，九曲很好奇，收起了糖葫芦紧跟其后。

当来到一处小巷，四周过往凡人仿佛看不到秦百岁和九曲，依旧做着自己的事。

“你的本体是九曲心火，去看这些凡人心中欲望对你来说不难，你可以去看那几人的心中所想。”秦百岁指着不远处的几个凡人大汉，对九曲说道。

九曲好奇秦百岁要做什么，也就很听话地按她指示去做。

他的黑瞳变成火瞳，有无数画面闪过，几息后恢复原样，而不远处的几个凡人大汉倒在地上没有了生机。

“你说，你给的宝物会给那小贩带来什么祸事。”

“灭门祸事。”九曲无所谓说道。

秦百岁点头，然后拉他直接飞入那凡人小贩家中，手指射出灵力，稍微改动了一下这一家三口的记忆，看着昏倒在地的三个凡人，她对九曲说：“你再去看他们的记忆，但记住不要伤了他们的魂魄。”

“麻烦！”九曲嘟囔一句，可依旧照做，他没有使用幻境，只是单纯去看这一家三口的魂魄记忆。

等九曲黑瞳恢复原样，秦百岁问他：“如何？”

九曲有一些沉默，秦百岁改的记忆里，把他给的宝物换成了下品灵石，所以凡人小贩回家后，一家三口同样很开心，凡人小贩的妻子说着要把下品灵石换成灵珠，商量着送家中孩子去上学堂，而孩子嚷嚷着要买木剑玩具，凡人小贩笑着答应孩子请求，还让妻子去换一壶好酒，再切一块肥肉加菜，说着要好好休息一天......

“人修也曾是凡人，我不管别的修士如何对待凡人，他们不在乎因果是他们的事，但你只要在我身边一天，就给我好好学着怎么做一个好人修。”

“我又不是人。”九曲小声嘟囔一句，脑海里闪过那一家三口单纯美好的笑容。

他也曾在幻境中看到过，可这一次看到又有不同感受，大概是他们的开心是因为秦百岁改动的那枚下品灵石，是从他手中递给的下品灵石，他们是因他的举止而开心......

“那些坏人我都杀了，为什么你还要改动这一家三口的记忆，他们有我给的宝物岂不是更开心！”

“怀璧其罪，他们只是凡人，一枚下品灵石还不至于给他们带来祸事，但你给的宝物已经远远超过凡人可承受的范围，当他们拿出宝物去换，也许能换来满足他们的所需之物，可如果遇上心怀不轨的修士，杀人灭口夺走宝物，对他们来说依旧难逃灭门祸事。”

“凡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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