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松。”江帆道：“其实，东西方的官员都有丑闻，丑闻，是官场的通病，国人洋人概莫能外。你的中国的官员大多是因落水了才丑，西方的官员是因丑了才落水。”

“是啊，您的太对了。”

这时，服务员开始给他们上菜。

江帆看了看道：“我失算了，野味主要以肉类为主，丁一，你吃的惯吗？”

丁一喜欢素食，但是听江市长这样问自己，就：“可以。”

江帆笑了，道：“口气有点勉强。按我的理解，‘可以’应该不是‘好’，也不是‘不好’，而是好的最低档，不好的最高档。不是‘行，’也不是‘不行，’而是行的最低档，不行的最高档，总之是勉强。”

彭长宜也附和着：“对，这种勉强在尺度之上，接近于底线，所幸的，还算在底线之上，几乎是否定的态度。但是人家丁一比较善解人意，人家‘可以’就不错了，没给您用‘可以吧’，或者‘还可以吧’就不错了。您呀，也就别抠字眼了。”

丁一“咯咯”的笑出了声，她知道自己辩不过他们，就道：“两位领导的思辨能力真是让我叹为观止，让我望尘莫及！”

丁一的俏皮把江帆和彭长宜逗得哈哈大笑。

江帆继续跟彭长宜道：“长宜啊，你在适当的时候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问题了。”

彭长宜知道江帆指的是什么，就笑着道：“我资历不够，顺其自然吧。”

江帆笑着道：“凡事都要努力，像我这样天上掉馅饼的机会可是不多的。”

彭长宜给江帆满上了酒，道：“您总是这样，有句俗话的好：吃食看来往，穿衣看家当。还是有，不然那么多人怎么就偏偏砸中您了。”

江帆道：“长宜，我客观的分析过，的确是运气。你想，我有什么？不像周林，有政绩，有资历。但是周林太骄傲，骄傲太过了就是自负。我跟他不同是没有任何骄傲的资本，甘当学生。这话不是冠冕堂皇，是事实。有的时候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只能多听、少。我为什么喜欢和你谈论周林，就是想借此时常给自己敲敲警钟，要在节上注意，许多时候细节决定输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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