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是非常在意女儿的，同时也怕女儿误解。

娜娜笑了，道：“我打了两个你没接，估计就是你没听见，或者是又在喝酒，妈妈你故意不接我电话……”到最后，娜娜放低了声音。

彭长宜一听，理直气壮地道：“她放屁！我女儿给我打电话我不接，那我还接谁的电话？我傻呀？就是有点傻，也是往里傻不往外傻呀？”

“哈哈哈。”娜娜开心地笑了，道：“就是就是，我也这么想的。”

彭长宜收住笑，看了一眼在旁边拾乐的量量，冲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想了想道：“你是不是考完试了？”

“今天下午考完的，所以才给你打电话。”

“跟我实话，考得怎么样？”

“这……”娜娜犹豫了一下，道：“应该……不会太差吧——”

“什么叫不会太差？”

娜娜措着辞道：“不会太差就是不会太差呗。”

彭长宜知道娜娜大了，不再像上学时那样直来直去，上学的时候，有几次她自我感觉良好，考完后回家前一二名没问题，结果分数跟她估计的相差好几名，因为这个，经常被妈妈打击，自此她就学聪明了，以后，每当考完试再问她考得如何，她都是“差不多吧、”“还凑合”等这些模棱两可的话。

彭长宜这是第一次问她，因为这次是娜娜初中毕业考试，由于**放假的原因，全省各地中考时间都延期了，比往年延期了2天。

彭长宜：“早上你舒阿姨还，让你考完试来阆诸，咱们有些事情要商量。”

娜娜：“商量什么？”

“商量你上高中的事，商量你暑假生活怎么安排的事。”

娜娜不假思索地：“我听爸爸的，但是……”

彭长宜见女儿欲言又止，就问：“但是什么？”

娜娜声道：“爸爸，你要和妈妈商量，一定要和妈妈商量，不然她又该骂你骂我骂阿姨了。”

彭长宜感觉女儿真的懂事了，最近每每谈到她在哪儿上高中的事，女儿都会这样反复嘱咐爸爸，要跟妈妈商量好了。事实上，从去年开始，彭长宜就开始在沈芳面前灌输让娜娜来阆诸上高中的事，为这个一直没和沈芳达成共识。

彭长宜：“娜娜，你看这样行不，上学的事现在先不定，我明天让你顾大叔回去接你，你先来阆诸看看，看看阆诸的高中，你看怎么样？”

娜娜：“不用看，阆诸肯定比亢州高出好多，这样吧，等分数出来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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