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扭头跟江帆道：“江市长，你在草原呆过？”

江帆：“是啊，工作过几年。”

“真的？我正在练草原的长调。”季晓琳有意提高了音调，以转移他们谈话的注意力。

“哦，那不错。”江帆用余光看了佘秀一眼，发现佘秀的脸色有些僵硬，就没再往下继续这个话题。

佘秀慢条斯理地道：“长调，很不好唱的。”

听佘秀这样，江帆才道：“是啊，草原的长调就像一个标杆，在草原，不会唱长调的称不上歌唱家。”

“晓琳唱几句。”佘秀看着她道。

季晓琳清了清嗓子，唱歌，总比他们聂东好，于是，就开始低吟起来。

别，季晓琳唱的还是不错的，音调不差分毫，但明显专业技巧的成分多些，对草原以及草原长调缺乏认识和领悟，这可能就是常被人的“魂”，草原的魂。

尽管她没有将这首歌的“魂”准确地体现出来，但是那熟悉的旋律，那悠远、高亢的曲调，仍然唤醒了江帆对苍茫大草原的怀恋之情，唤醒了他与草原相伴的日子的回忆……

季晓琳唱完后，江帆这才带头鼓起掌。

佘秀把前面的酒杯往前一推，道：“好了，这酒不喝了，汤蕃，赶紧上主食，我要去歌厅听晓琳唱歌。”

汤蕃和商剑很少话，这个场合也没轮上他们几句话，他们的主要工作就是服务。汤蕃一听酒不喝了，就跟商剑使了一个眼色，两人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汤蕃道：“还没轮上我们两个敬领导酒呢，怎么也得给我们这个机会呀？”

谁知，那个女人又沙哑着嗓子道：“对，对，你们是不是还没敬江市长。”

江帆一听，这个女人可真是够烦的，谁话她都搀和。

汤蕃：“我征求一下两位领导的意见，领导让我们怎么喝就怎么喝。”

佘秀道：“你们跟江市长是初次吗？”

汤蕃连忙：“是，跟辛秘书约了几次市长都有事。”

佘秀：“你们俩单独敬江市长，然后大团圆。今天以听歌为主。”

听歌当然比听乌鸦叫唤好，江帆就赶紧站起来，端起杯，道：“汤书记，商区长，咱们三个共同敬佘书记。”

佘秀：“人家新一区的两位领导敬的是你，你们是初次，这杯我不掺和。”佘秀道。

汤蕃赶忙点头。

江帆：“那好，下杯咱们再敬佘书记。我初来乍到，希望两位在工作上多加努力，做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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