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顾急了，道：“怎么是复辟！这是传统美德！德重于才，向来是中国人的传统信念，不光是对女人，对男人也是。老百姓有句土话，有什么别没有钱，缺什么别缺德。所以才有男子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才的法。至于女人，我们向来就不重视她们的才学，而重视她们的妇德，唯恐女人有了才就失了妇德，所以才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法。”

别，老顾的还的确有道理，彭长宜：“老顾，你那是老封建的法，当今的男人，肯定不能容忍女人无才的，不然你跟她沟通都费劲，鸡对鸭讲，想想都别扭，这样的日子没法过的。”

老顾想了想：“您的那是知书达理。可是有多少女人有点化，受到了妇女解放的教育，自认为能顶半边天，恨不得把男人踩在脚下，自以为是，这样的女人可爱吗？”

彭长宜看着他，不高兴地道：“我们讨论的是公众话题，不要带有个人的感情se彩。”

老顾知道他听出了自己话里影射的内容，就赶紧道：“这是公众话题，我的这样例子不少。女子无才便是德，表面上看来是在压迫妇女，但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却是一种保证社会稳定，家庭稳定的基础。”

“下去。”彭长宜似乎对老顾的话感兴趣了。

老顾：“我们这个年龄甚至比我更大一些的人，其实都是信封这句话的，我爸爸，我爷爷，甚至我爷爷的爷爷。我就听我老爹经常把这话挂在嘴边。其实，我理解这句话不是不让女人有才，也不是不让女人读书，它的目的是希望有化的女人，也要像个女人的样子，相夫教子，低调生活，这样的女人才是好女人。像吕后、慈禧、武则天这样的女强人，肯定不符合这条标准的。其实，不论是有化的女人，还是普通女人，还是事业型的强女人，都应该知道男女之要和谐共处才对。”

彭长宜把脚放在了办公桌上，道：“老顾啊，你睁开眼看看，这样的女人还有吗？”

“有，当然有，近处是樊书记的夫人，远处是周恩来夫人，这都是妇女的模范代表，能没有吗，只是太少了。不过呀，眼下可供您挑选的女人也太少了——”

彭长宜看了他一眼，道：“我怎么感觉你有的幸灾乐祸啊，你是这样，人家王部长是怎么。”

“呵呵，他怎么？”

彭长宜一字一句地道：“他供我挑选的范围实在是太大了。”

“哈哈。”老顾笑了，“大面是这样，未婚的，打离婚的，独身的，有的事，但有几个能如您的法眼，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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