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啊。”凰秋枫咧着嘴看着她，嘴角扯出一个笑脸来。

那张曾经美艳的面貌已经渐渐被剥离，露出她最本真的样子容貌来一个仅仅能够算得上秀气的姑娘罢了。

没有了系统的加持，她不仅仅没了美貌，就连青春也随着逝往了。

她再也不是那个不老的俏丽姑娘，而是这芸芸众生之中最普通的一个。

风吹过她脚踝上系着的金玲，带起一阵又一阵清脆的声响，她赤着的双足上已经有了渺小的纹路，老往的肌肤让她全部人都平添沧桑。

“这个世界需要信仰，而不是神。”

凰秋枫敛眸，声音安静无波，她的身后隐隐现出一个虚幻的身影，那道身影落在沈玉衡的眸中，瞬间让沈玉衡瞳孔微缩。

那是一道俊美至极的身影，只要看见那道身影，仿佛下一刻就逝世往也逝世而无憾了。

是宓羲。

“本来是你。”

她看见那虚幻的身影薄唇微张，如是说道。

她的身子晃了几晃，只感到浑身的气力都在此刻被抽离，什么神体，在真正的神明眼前始终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看见她这样的狼狈，宓羲恶趣味的笑了一声，那样清亮的笑声让人尽无可能想到拥有这样笑声的人会是什么样的恶趣味。

或许亦然不是恶趣味，而是他仅仅是个天真的过火，单纯的过火的人罢了。

她不知道宓羲这样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想要表达什么，可是这并不妨碍她勇敢的与他对视。

神又如何？总有一天她会将他从那神坛上拉下，如同他们所说的一般，这个世界需要信仰，却不需要神！

此时沈玉衡尚且不知，就是这么简略的一句话，已经成了她往华夏的要害。

然而知不知道又怎么样呢？

时间不会由于你的无知而结束流动，它只会无情的将一切都甩在身后，将一切都转变。

凰秋枫身后的虚影骤然消散不见，闪着冷光的剑刃在沈玉衡的眼前划过。

沈玉衡反射性的偏身，只见凰秋枫的身材直直的朝前冲过往，连带着那柄长剑，也在她的眼前擦过。

凰秋枫的身材勐地停下，转身看向沈玉衡的眼力之中一片愤恨之色。

仿佛是将她恨到了骨子里，恨不得将她的血肉都一丝一丝的剥离下来，吞噬殆尽一般。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她的双眸几乎滴出血来一般，声音之中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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